“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但是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内情,压根就不像是李如月以及白绵两人所为。”
看着林老婆子,听不进她的话。
她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你也不想让你儿子枉死吧。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把你儿子杀了。
但是你要告诉我林安宴最近和什么人来往?”
这下子林老婆子终于听进去了。
“我儿最近想要当县里的主薄,凑了三百两。
难不成是因为这三百两,所以有人害了我儿?”
沈清清摇头,把刚刚从书房里面找出来的两百两递给了她。
“我觉得不是,你再想想林安宴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提起过可疑的人?”
这可就难为了林老婆子,自从她瘫了以后,林安宴就很少来她这里,更别提谈到其他人了。
林老婆子思索半天,刚想摇头,突然瞪大眼睛。
手指颤抖,十分激动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之前,大概是一年前,安宴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受伤的男人,说是姓谢的。
他在家里面待了三天,随后留下五百两银子就离开了。
安晏在死的半个月前,曾经跟我提到过他。”
由于时间隔得太长了,而且她的记性也不是很好,她想不起来说什么了。
看的是沈清清都替她着急。
“具体说是什么我记不清了,不过大概的意思是那个人给了一千两银子。
还承诺主薄的位置给我儿。”
沈清清皱着眉头,这件事情怎么又和谢鸿昌牵扯进来了?
“那林安宴有没有透露过姓谢的到底让他做什么?”
沈清清是真的有点好奇了,只可惜林老婆子摇了摇头。
“安宴一直在犹豫,还是我看他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是纠结的模样,才问了一嘴。
不过我感觉这里面可能是什么大事。
沈清清,你说安宴的死会不会是和那个姓谢的有关系。”
林老婆子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同时她也知道若林安宴的死真的和那姓谢的有关系的话。
以她如今半瘫,家中只有孤儿寡母的,肯定不可能为林安宴报仇了,能报仇的也只能指望沈清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