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答对了。”
囡囡在陆琛的陪同下，对这个VR游戏立刻上瘾了。两人玩了一下午，看到小矮人出现时，黎楠将他们打断了。
“囡囡，很晚了。不要打搅陆叔叔休息。”
“妈妈，妈妈，再玩一会嘛。”囡囡在一边撒娇，但偏偏黎楠是最不吃这一套的，“我数到3，1，”
“好了，不玩了。妈妈。”囡囡老老实实地摘下眼镜。
“和陆叔叔说再见。”
“黎楠，要不——”
“她跑一天了，腿又受伤了，需要休息。”黎楠打断陆琛。
“陆叔叔，陆叔叔，你低头，我要给你说句悄悄话。”囡囡示意陆琛低头，陆琛低头后，她连忙伏在陆琛的耳朵边，小声说道，“陆叔叔，我真想让你做我爸爸。”
陆琛听完，只觉得像是心口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一般。
“要不是，顾叔叔比你还好看，我真想让你做我爸爸。”说罢，小人儿眼里闪过悲伤，吧唧一口，奶呼呼地小嘴落在陆琛脸上。
“顾叔叔是谁？”陆琛一时间是又喜又悲。
“囡囡，”黎楠出声制止，但已晚了一步，囡囡笑眯眯地对着陆琛说道，是顾宥啊，顾宥叔叔。
喜的是囡囡不讨厌他。
悲的是这个姓顾的已经抢先一步赢得了女儿的心。
他坚信，自己不可能比不上姓顾的。囡囡这样说，只能是因为见到姓顾的机会比见到他的机会多。
不就是个综艺节目吗？如果他成了里面的冠名商，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天天黏着女儿了。
“陆叔叔，送你回家。”陆琛牵着囡囡的手，要将她送回对门。
遭黎楠一记飞眼，抢先抱过了囡囡，“陆琛，囡囡和你隔不到十米。”
黎楠出门，陆琛仍依依不舍地站在门口，等着在囡囡最后进门时，和她挥手再见。一脸痴线相。
“唐蕴，你也去生个宝宝吧。”陆琛进了门，不忘向唐蕴展示他拍摄的照片视频，顺带揶揄一句唐蕴，“唐蕴，少喝点酒，生个宝宝吧。”
“陆琛，你真没救了。你现在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宝宝奴了。”唐蕴闷一口酒，他正埋头在看案子，法律援助，转了几手，没人要，被硬塞给了他。
同样是女宝，手上这案子的主人公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轻微智障，怀着孕，将自己的老公砍死了。
“宝宝奴有什么不好，唐蕴，你那是没见到囡囡有多可爱。”陆琛美滋滋地向唐蕴炫耀。眉眼间尽是炫耀。
“别美了，我好心提醒一下，半个月快过去了。离你老人家回去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你有办法在离开前拿到囡囡的抚养权？以前尚且有那只倒霉的花瓶让黎楠上当，现在，你确定她还吃这一套？”唐蕴冷声道了一句，瞬间将陆琛拉回了现实中，“我要忙了，你也好好想一想。我在这也说一下我的想法。陆琛，让她跟着你，未必是好事。李家那姑娘，脾气出了名的暴躁——”
“我知道了，我再想想。”陆琛沉默，于他而言这确实是件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