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我们谈的不是态度问题吗？”
看着不知悔改的程霜雪，灰发老者厉声质问，“你这样会害了程氏，知道吗？！”
其余股东相继点头，都觉着教训的是。
或许在他们眼里，古武者真的就高人一等吧。
而就在半个月前，程霜雪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认识了秦豪以后，也就释然了。
程老爷子干咳了两声劝道：“小雪，等金老上来了，主动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他还是想再拉孙女一把。
就算继承人会选择程雨亮，也不希望家族内部出现矛盾。
“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程霜雪的声音有些漠然，也在现场引起了一片哗然。
谁都没想到，这个丫头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张狂。
就连程老爷子也愣了愣，接着斥责道：“小雪，你的成熟冷静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几天不见，突然变得目中无人了？”
目中无人这四个字，在程霜雪看来有些诧异。
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难道自己被羞辱了，就要忍气吞声吗？
在她的印象里，以前的爷爷可不是这样的。
自打和古武金家合作以后，好似整个人都变了。
不等她回应，程雨亮和金家的一老一少缓步走了进来。
在场的股东们立刻停止交流，纷纷展露笑颜。
程雨亮很敷衍地说道：“因为要接金爷爷和龙兄，所以来迟了，各位莫怪啊。”
“没有没有，这都是应该的！”
“是啊，雨亮这么辛苦为集团着想，怎么能算迟到呢？”
“何况你能把金老请来，是我们的荣幸呀！”
看着在场股东们捧臭脚的模样，令程霜雪感到作呕。
程雨亮则得意洋洋地笑道：“主要还是金爷爷愿意给我这后生晚辈面子，不像某些人。”
他说着瞟了眼程霜雪，“只会给集团，带来不必要麻烦。”
“我为集团做的一切，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掉。”
即便程霜雪开口反驳，现场却早已没人在意她。
全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金家的一老一少身上。
还有程雨亮，俨然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
包括程老爷子也不忘夸奖道：“小雨长大了，知道替程氏着想了，这次做得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