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
“哦。”许以周放下水杯,视线扫过宁亦眼下,没有明显的淡青,不过人恹恹的,明显的精神不好,他很坦然的问道:“这么早就起来了?”
宁亦没说话,犹豫的点了一下头。
其实不是早起,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恍恍惚惚的坠入梦里又再次醒来,似梦似醒的。
许以周开卧室门的声音不大,但宁亦就是醒了。他的心里藏了一个问题。
浑身酒气,不大怎么舒服,许以周自然的对着宁亦道:“我去洗个澡。”
转过身的那一刻,许以周绷紧的神经刹那松弛,双手垂在身侧,指尖在抖。
——翻篇了。
“许以周。”
心跳紊乱,许以周顿住脚步,“嗯?”
宁亦嗓子里的话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动弹不得。
“怎么了?”许以周坦坦荡荡的问,咽喉发紧,喝了水,他的嗓子仍然有些干。
他回过头,正对上了宁亦的眼睛,在那一瞬,有点糟。
宁亦的眼睛很漂亮,水润透亮,他正在看着他,准确来说,他在找他的破绽。
,你,是我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不是其他。”
他笑了一下,很僵,声音苍白无力,却很轻松,“嗯,不要为我找借口,就是你最不希望的那种状况。”
是喜欢,是在要在一起的喜欢。
“我……”宁亦不知道要说什么,僵在原地。
许以周不上前,也不退后,他就站在那,保持着这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没想让你做出抉择,是你发现了,我就告诉了你。”
许以周蜷缩在一处的手指动了动,笑的坦然,“而且,季宁亦,只要你说一句不喜欢,我不会纠缠你。”
垂下眼帘,许以周嘴角拉大,声音低到听不清,模模糊糊的,“我没有那么贱。”
日光一寸寸侵占,却始终没有落到许以周的身上。
那人在说:“许以周,我很抱歉。”
包厢里,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的许以周睁开眼,他微微调整坐姿,视线扫过紧闭的门,神色不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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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别信,我在立flg[垂耳兔头]
基因缺陷的oga(三)
刚要推门进去,身后的微小声响让宁亦偏过了头。
那是一个青年。
身上的衣服是今年冬季秀场的高定,本该是平整略显一丝不苟,而现在却乱成了一团。
青年的眼神有些迷离,手扶着墙,走路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倒,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的不对劲。
隔的有点远,宁亦只能看的到青年的大致轮廓。
狗血文里的必备套路,宁亦不是很想管。一只的蝴蝶会引起大洋彼岸的飓风,他的行为同样会导致不可预料的结果,在此基础上,他不能轻举妄动,即使剧情已经扭曲到了十万八千里。
急促的脚步声与高大身躯的西服保镖一下子就出现在了走廊里,压迫感骤然急增。
青年的脊背弯曲,手死死的抵在墙上,手背与脖颈处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现在已然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抵抗着身体此刻的所有负面状态。
保镖大约是发现了人,对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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