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堆着,强哥是想冲进去,但到底最后还是胆怯了,人家有刀,他什么也没有,只能站那,脑袋发晕。身后就忽的刮来一阵风,一个人三步并做两步直接跑了过去,抬脚就把人踹飞,白金的发把人的脸衬的格外的冷,强哥被那一下震慑到,一动都没动。
小混混疼的在地上乱爬,捂着肚子。
霍爷不动声色的用脚尖把刀踢的老远,蹲在了地上,五指拽着人的头发一拎,小混混疼的只嚎,白金发的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语气有条有条不紊:“哭有什么用,他敢这样对你就说明他一点也不怕报复,来,我们拍个照片,慢慢查,慢慢玩,被吓得跟什么一样。”
这一幕,强哥在这人身上,他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宁亦站在马路边等车,月亮挂在天上,车来车往。
扭头去看藏在远处并不显眼的馄饨店,宁亦低下头去看脚下,强哥的店里没开空调,冷的脚底发麻,膝盖骨僵住。
呼出的气成了白雾,一下子就散开。
一辈子就那样,无力改变那就这么走下去,反正不会比这更差了,不是吗?
赵清越晚上发了张照片,一个月亮和站的笔直的他。不过几分钟,底下就冒出了数条消息。一溜的夸夸,刷存在感的比比皆是,手往下一划,赵清越手指停住。
不要催了,在写论文了!:赵师兄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赵清越来了兴致。
zqy:说说,我喜欢谁?
几分钟过后。
不要催了,在写论文了!:rry啦师兄,我就是日常发癫而已,求求原谅我!!!
zqy:……
赵清越没去在管这人,点进了自己的相册,翻来覆去的看。
坐着网约车回家后,宁亦思考他应该买一辆车作为代步工具,楼道的灯亮着,门被打开,与此同时,电子屏幕里一道光影投下。
天亮了,宁亦吃了顿并不丰盛的早餐,收拾好户籍证明资料,拿好身份证就下了楼。
薄雾笼罩在小区的半空中,宁亦于熹光中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云水小区不是高档小区,这是宁亦特地选的地方,价格低。从高中毕业后,宁亦一直就想同季家切割,能省就省。所以这里住的不可能有机关单位的一把手,也不会有身价不菲的合作伙伴。
所以他会是来找他的吗?
宁亦不确定。
是虞少还是虞总,身份的转变于此时的遇见让宁亦的脑中掀起无边的喧嚣震动,最终在走到人身边时恢复死寂。一张嘴就是疏远又生分,恭敬要把人捧起来。
虞总这个称呼落下,虞汀白的额角不自然的抽动。
宁亦自从收到录取通知书后就拖了个大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京都,一天也没停留,过往的人与物全被他抛弃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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