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那双漆黑的眼眸愈发幽暗,“你和池江鹤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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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01爱钱。
有钱。
嗯,他爱我[狗头]
只爱钱的庸俗炮灰(九)
宁亦挂断了电话,没来得及回应。
倒不是因为心虚。
毕竟从分开到如今,和池江鹤的交集可谓是一丁点也没有,人在国外,他在国内,隔着一整个大西洋。
台词本在桌上,宁亦随手拿起来,翻了几页,看了一下时间,就去了浴室洗漱,台词少背一点,记不牢也没什么事。
毕竟他也只是个配角,词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
大不了就被徐蔺之追着骂没有演员的基本素养,反正被多说几句,也不会少一块肉。
二十分钟后,宁亦出了浴室,脸被热气蒸的绯红,头发没擦,水珠滚落在脖颈处,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收拾了一会,宁亦接
,
宁亦不擦头发这件事是和谢盛学的,当时的谢盛除了玩还是玩,经常湿着头发打游戏,水珠一滴滴的滑落,打湿衣领,也不在乎。
薄唇叼着烟,狭长的眸遥遥望过来的时候,是桀骜不驯的戾气。
脾气臭,看他的时候眼里总带种晦涩不明的烦躁,似乎他很碍眼,但又甩不掉。
当时的宁亦将这归咎于谢盛的事多且活该。
以爱的名义找了一个和白月光相似长相的替身,深深厌恶与其相似的脸,却又因为这张熟悉的脸而舍不得放手。
爱恨交织,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宁亦解高考数学最后那道大题。
宁亦眸中神色闪了闪。
谢盛爱打游戏,爱跑车,也爱到处去逛,书房的一整面墙都是他去世界各地的照片,满满的装不下。
在最初,宁亦很难想象他会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去找替身,所以他给谢盛找了一个最合理且避无可避的理由,他所爱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只能这么做。
然而,谢盛却戳破了这一切,他说他喜欢的人在国外,这么远的距离他去不了。
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喝了很多的酒,眼睛还流着泪,又可怜又好笑。
此种玄幻程度无异于太阳从西边升起,沈宁亦下一秒成为千亿富翁。
找替身的理由莫名其妙,让人大跌眼镜。
尤其是在谢盛说,白月光是池江鹤后,这种玄幻程度被推向了顶点。
找白月光的男朋友当替身,宁亦不知道谢盛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大概很奇特。
谢盛:“去擦擦吧,到时候头疼,又要说,谢盛都怪你,我以前没这毛病的。”
就比如打游戏这件事,宁亦不怎么爱打游戏,他打游戏还是谢盛带着他打的,一开始是某款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射击游戏,到后来才是某农,因为没有接触过,死的总比别人要快好多,到现在,经历的多了,才勉勉强强的被称为高手。
因为熟练就愈发的沉迷,被抓包熬夜在玩,就歪了个头,眨了眨眼,浓密的长睫一颤,微微一笑就是甩锅:“谢盛,我这不叫熬夜,我这叫通宵,还是你教我的。”
谢盛没见过比宁亦还会甩锅的人,吃饭咬到舌头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