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陈文洛发钱,她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昨天她想勾搭陈文洛来着,可没想到给陈文洛轰了出去。
这越想这口气就憋得越难受。
站在门口,她就阴阳了起来:“呦,瞧热闹的,不过哦,你这忙忙慌慌的,明个也不知道能不能赚钱,败家的玩应就是败家玩应。”
“还有某些女人啊,做女人呐,要知廉耻。”
她拖着长音,在外面嚷嚷着。
其他的几个东家长西家短的长舌妇也跟着嘀咕了起来。
“就是,跟自己的小叔子搞在一块了,啧……没见过呢。”
“我看,说不准当初老大被选去打仗和这方面还有关心呢。”
几个长舌妇最是见不得别人好过。
在她们眼里,穷人得被笑话,有钱人要被嫉妒,能力弱的要被羞辱,能力强的要被诅咒。
几个人整天不干正事,就满大街溜达,就是谁家的狗路过她们几人家的家门口都能被她们拿出来贬低一番。
以前的陈文洛住在茅草屋,吃不饱,穿不暖,还到处装大头,她们这四五个人就天天拿这个调侃,站在大街上抱着几颗瓜子就能说一整天。
李五嫂那时候说话还最难听。
说她看穿了陈文洛的一生,迟早给人一棒子樑死。
那天,陈文洛在望春楼出事之后,李五嫂就到处宣传,好像她转眼就变成了预言家一样。
结果人家陈文洛没死,摇身一变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会她们几个在门口一嚷嚷,院中本来热闹的氛围就冷静了下来。
不少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这边。
韩雪奴的脸色最是难看。
她死了丈夫的事情让她痛苦了许久。
她照顾陈文洛,也是因为对陈家恩情的报答。
甚至那天陈文洛被以为害死的时候,她想过自杀。
若非陈文洛回去的及时,人都没了。
她韩雪奴从来没有违背妇女之德。
被这样侮辱,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何其痛苦?
只是韩雪奴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陈文洛就伸手一把拉住了她。
韩雪奴一愣,低头一看,就见陈文洛的嘴角上扬着:“我来。”
仅仅是轻轻地一句话让韩雪奴的心莫名的就安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