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服用，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
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记忆，只会流口水的，行尸走肉！
不可逆！
看到这三个字，张阳的眼底深处，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杀意，再次，如同火山一般，轰然爆发！
医者，救死扶伤。
而这群畜生，却在用这种最恶毒，最下作的手段，断人生路，毁人未来！
这，已经彻底触及了他的底线！
就在这时。
手机，再次响起。
是沈若雪。
电话那头，传来她那清冷，却又带著一丝压抑不住的担忧的声音。
“你那边……没事吧？”
“我听说，南锣街那边的地下拳场，出事了。”
听到她的声音，张阳那满腔的杀意，瞬间，如同冰雪般消融，化为了一股暖流。
他语气轻鬆的，笑了笑。
“没事，就是顺手，清理了几个不长眼的垃圾而已。”
“对了，若雪，明天，你帮我准备一身衣服。”
“嗯？”沈若雪微微一愣。
“要那种……看起来很土的。”张阳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越像那种第一次进城，想找活乾的务工人员，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沈若雪虽然充满了疑惑，但她没有多问。
她只是用一种无比温柔，无比信任的语气，轻声说道。
“好。”
“你要做什么？千万，要注意安全。”
“放心。”
掛断电话。
张阳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那片被霓虹灯点亮的，繁华夜色。
他的眼底，一片冰冷。
李浩然，你不是喜欢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