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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她见过。

就在她口袋里,那张被剥下的脸皮上。

“咦??这不是你那张脸皮吗?怎么这也有?难不成是从村里哪个女人脸上割下来的?!”

舒嘉文的声音发抖,脸色青白。

他就是这种人。想象力越旺盛,胆子就越小。

他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几乎贴在何伯身上不肯撒手。

何伯被他搂得喘不过气,脸色却也不比他好多少。

他抬头看天,冷不丁倒吸一口气,低声喃喃:“……这地儿,走不了了。风水阻塞冲阵,是凶煞。”

话音未落,一阵疾风从山口灌入,雾气被撕出一道口子。

榕树枝丫猛烈摇晃,绳索一根根“嘎吱”作响,像是下一秒又要掉下更多看不见的东西。

“何伯,”黄灿喜沉声问,“你刚才是在哪听到他们说禁母的?”

她把怀里的胎盘甩到一旁,血迹在地上溅成一片暗红,随即将那陶脸迅速塞进口袋。

不管舒嘉文怎么阻止,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两人答案——她要去找阿蓝。

三人踏进浓雾,沿着小径一路往村深处走去。

雾中传来断断续续的野兽吼叫声,村民的影子若隐若现。

那些哈那村的人一个个神情警惕,眼里闪着光。他们手里举着镰刀,刀刃暗锈斑驳,在月光下反着冷意。

可诡异的是,他们并未上前,只是目光紧紧追着三人的背影。

顺着村中的小河逆流而上,雾愈发浓重。水声在脚边盘旋,忽然,舒嘉文停下脚步。

“……那是,什么?”

河面被风掀起,水花翻滚。借着微光,他们看到黑暗的水面上,正漂着什么。

一截、两截……手臂大小的影子,顺着湍急的水流,一个接一个,从上游滚落而来。

“哗啦啦——哗啦啦——”

那声音细碎而密集,伴随着一股越来越浓的血腥气,在雾里缓缓弥散开去。

直到他们看清河里漂浮的东西,呼吸几乎同时停顿。

那不是尸体。

是阿蓝雕刻的木头神像。

那些神像浮在水面,手臂大小,一具具顺流而下。

顺着河面望去,他们在村中唯一的一把火把的火光映照中,终于看清那场荒诞的仪式——

“铛——铛——”

锣声震天。

阿蓝被绑在一副竹制抬架上,四肢被绳索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那位为她纹面的女人娘母,披着满是血渍的麻衣,手持竹瓢,一瓢又一瓢,将桶中的血泼洒在阿蓝的身上。

血水顺着阿蓝的颈项流下,蜿蜒进她的发丝与眼角。

娘母嘴里念着什么,那声音不是咒语,而像一首哀婉的山歌。旋律古老,带着泥土的腥气与旷野的节奏,仿佛来自久远的记忆深处。

每一次泼血,都伴随着红藤叶的回应,“飒飒”叫嚣着。那些藤叶环绕在阿蓝周身,似乎正将她“封印”其中。

原本的诡异,在这一刻竟被神圣化,那血、那歌、那藤叶,都像是一场庄严的与神明祖先的对话仪式。

“铛——铛——铛——”

其余的族人围成一圈,敲着鼓、击着铜盆,声音错乱,却又整齐得可怕。

何伯俯身凑到黄灿喜耳边,低声急语:

“他们在驱鬼!娘母说有不洁的鬼神附在阿蓝身上。娘母查出禁母后,必须举行仪式,把鬼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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