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些人又哪里知道他和雪娩之间的秘密呢?
佩特罗如此想到。
直到雪娩视线扫过他,甚至没有一秒停留。
佩特罗心底的笑意,忽然就一点一点儿冷了下来。
他甚至开口叫了雪娩的名字,当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过,他已经开口叫了雪娩的名字,提醒雪娩了。
昨夜,雪娩可不是这样的。
然而尽管如此,雪娩也只是如同看陌生人一样地看着他,没有别的反应。
甚至于雪娩对严剡的关注度,都要比他高一点儿。
佩特罗竟然隐隐有些焦躁起来。
但他没机会再多说什么,在表示了雪娩需要在之后几天找他定时检查身体状况以后,就再没有插言的机会。
雪娩被安排到了三层的双人间,他的室友,居然是之前见过的剥皮者。
他的监狱生活就此展开。
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了雪娩不会被转移离开,又知道了雪娩才从处刑室里被放出来,今天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看的囚犯竟然不在少数。
到了放风时间,就更是严重。
如果不是因为才从哪个棺材里面出来,雪娩大概都不会去公共浴室洗澡,但是他最终还是去了。
这些监狱里的囚犯一定会想来找他的麻烦,一整天的窥视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果然,雪娩正准备脱下囚服时,浴室内就开始陆陆续续地走入囚犯。
雪娩停下了动作,在脑袋里认真思考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该怎么处理。
公共浴室并不算窄小,可进来的人多了,立刻也就变得拥挤起来。
只有雪娩所在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空地,但这个距离已经在被不断缩小。
花洒仍然在不断出水,雪娩将额前的碎发撩起,回头看向离自己最近的几个囚犯。
他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忽视周围这些人去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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