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房间里只有我和俾斯麦。
十分默契的,没有人率先开口打破这一份难得的宁静与暧昧。我看着资料,看着我的制服长裤,俾斯麦专心煮着咖啡,若有所思的模样。
欧根开门离去,俾斯麦感受着脚上叽咕叽咕的淫荡动静,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精液在裤袜腿足上一次次拉出淫靡丝线,敏感的足心上极不舒服的滑腻让女人面色染上绯红。
半晌,她拿起一杯咖啡来到我的面前,理好制服长裙的裙摆,又是一声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从她的长靴中传出,涨的我肉棒直发疼。
女人自然看到了我下体的情形,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收拾着手上的资料,不敢与我对视。
直到,她准备离开。
“俾斯麦。”
我出声叫住已经将手放在门把上的女人,后者激灵灵一个哆嗦,转过身刚想说什么,自己的身体便被一把按在了墙壁上——
“唔——!”
“玩了火就想走?欧根她把这些东西也教给你了么?”
方才榨精榨的有多么刺激,此时俾斯麦的脸蛋上便有多红润。
鼓起勇气把我榨的灵魂出窍自然很畅快,可跟着坏孩子搞事情的后果,俾斯麦自然也是明白的。
可惜,刚才没来得及和欧根一起跑掉。
“怎么,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欧根那小妮子把我们两个人戏弄了三回,你一次我一次,接下来又轮到了你,你以为你跑得掉?”
我身体紧紧贴上俾斯麦的身躯,刚才被这女人如此玩弄,我心中的施虐欲已经到达了顶点。
俾斯麦别过头还想躲闪,我的两根手指却已经撩开了她的裤袜,一把插进了她被裤袜包裹的私处——
“唔,你前几天能那样对我,我自然也能这样对你——唔哈啊!??”
女人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呜咽。
没有温柔的调情,也没有你侬我侬的前戏,俾斯麦略有湿润的雌熟淫穴蠕动起来吞入我的中指与无名指,马上敏感的G点便被弯曲的手指死死顶住一阵猛搓!
“呜啊!别,别直接搓那里!噫!呀啊!啊,啊啊?~!”
滋咕滋咕滋咕——啾啪!
“你刚才能这样拿你这两只脚榨我几个小时,我两根手指动两下,你就受不了了?”
“呜嗯……噫啊~!哦,哦!哈啊嗯?~!唔——唔!”
俾斯麦清楚的知道我的报复绝对不会太过轻松,便死死咬紧牙关,努力抵抗胯下尖锐的快感,试图与我抗衡。
就凭你?
抵着女人G点的手指分开捏住略微粗糙的一块软肉,一挤一掐一阵搅拌,被我压在墙上的俾斯麦便捂着嘴,咬牙泄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一滩汁液被手指搅拌出阴唇,顺着腿流淌进加绒长靴中。
一双裹着裤袜的美腿向内弯成内八,紧夹住我的手,脸上潮红越发淫荡。
“哈啊——嗯?~哦哦,哦啊?~”
“喜欢吗?要不要让你再爽一点?”
“咕啊!”
手指再度向内探入一节,中指已经能够触碰到那一圈松软淫肉的边缘,轻轻剐蹭几下,注意力全在G点上的俾斯麦便昂起头轻呼起来。
“哈啊——别,不,不要那么摸最里面!”
“你刚才榨我的时候有停下来过吗?不是和欧根一起干坏事干的那么激烈?”
过分用力的拥抱又让俾斯麦动弹不得。
我脑袋埋进俾斯麦的脖颈处,舔着女人颇为敏感的肌肤,畅快嗅闻裤袜美妻让人心旷神怡的淡淡体香。
女人早已通红的耳垂被咬住吮吸,G点又被手指循环往复的碾压揉搓,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内,俾斯麦的下体便被刺激的一片泥泞。
“哦哈啊——啊?~哈啊!”
“刚才被塞德利茨看见你给我足交都没这么害羞。你说,今天她知道你是个喜欢这么玩弄我的骚蹄子,之后要是再看见你,她会怎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