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噗呲噗呲——!
滋啦啦——哗啦!
“哦!夹的好紧,不愧是俾斯麦你的子宫,给我怀孕,怀孕,听,听见没!”
她估计是听不见了。
插入子宫,龟头喷精,只是一次简单的晃腰抽插,女人的子宫都会被向前向后拉扯,每次都是一股不亚于处女子宫被肉棒开苞的快感冲进俾斯麦的大脑中。
什么事情都做不到的她只能被迫接受滚烫精汁一次次冲刷子宫的快感,一次次被我操到最激烈的高潮,在大脑里幻想自己怀上可爱女儿的淫荡场景。
“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
“哦哦……”
即使是我,也不敢去想象这五分钟内俾斯麦究竟遭受到了何种最为绝望的快感侵犯。
凄惨的淫叫持续近五分钟的时间,随后慢慢减弱,变成带着哭腔的闷哼。
到最后,一次高潮只能让俾斯麦昏死过去的身体抽搐一下,其它什么都无法发生。
直到这时,我才觉得身体所有的力气都被射进了俾斯麦的子宫里。
腰一麻,腿随之一软,整个人便保持着插入俾斯麦子宫的姿势,和妻子一起瘫软在了地上。
好烫。
自己的精液包裹着龟头,不时能享受到俾斯麦子宫温柔亲吻龟头的美妙触感。
我看着胯下美妇小腹上高高耸起的精液孕肚,手指向内轻戳,便能戳到让女人舒服的欲仙欲死的坚硬肉棒。
看着自己性器顶出来的激凸上下起伏,真是好奇妙的感觉。
但可惜,俾斯麦是享受不到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了。
我看着躺地上直哼哼的金发女人,拿起手机,将妻子这辈子第二幸福的画面拍下,当作我和俾斯麦之间最美妙的纪念。
以后有时间,要不要开发一下俾斯麦的子宫呢?
阳光明媚的一天转瞬即逝,夜晚随最后一抹阳光的散去而到来,将一切热闹与嘈杂压下,铁血港区只剩下柔和的安静。
平日人群熙熙攘攘的大道上,只剩下酒吧暖黄色的灯光亮着,偶尔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
闻着那一股熟悉的啤酒香,我不由看向身旁面色潮红的俾斯麦,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小声说道:“亲爱的,要不要再去喝一次酒?”
“唔——!”
俾斯麦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加染上绯红,口罩下的小嘴哼了一声,似乎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是不想吗?
若是有人摘下俾斯麦的口罩,便会惊讶的发现,一颗本该用于情趣场合的深红色口球堵住了女人的嘴,将所有话语全部变成情趣程度拉满的妩媚呻吟。
唾液一滴一滴从孔洞中溢出,幸好神色的口罩不太能看出水痕。
我亲完妻子的脸颊,舌头不知多少次将溢出女人小嘴的唾液卷进口中,当着俾斯麦的面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声音。
俾斯麦别过头,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放在以前,我这般轻浮的调戏动作免不了被俾斯麦一番代表爱意的教训。
可说不出话的俾斯麦除了害羞之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用稍显强硬的拳头表明谁才是铁血港区的主人。
为什么不打我呢?
只要有人拉开俾斯麦身上的大衣,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深棕色宽大风衣遮住了俾斯麦全身大部分肌肤,将其严严实实裹在温暖的内衬中,让其免受寒冷的侵蚀。
可若是谁解开扣子,便会吃惊的发现俾斯麦的身体上,内衣内裤通通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捆看着就难以解开的、结结实实的红色情趣绳绑在她的身体上,以及一双毫无保暖效果、情趣程度拉满的高档丝袜。
当然,还有无数个将女人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情趣玩具。
乳头跳蛋,阴蒂摩擦环,一比一复刻的粗大震动棒,与之前让俾斯麦欲仙欲死的、20多颗满是沟壑与软刺的震动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