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的双腿用力向下压住我的肩膀,被操的花枝乱颤的美艳熟妇淫叫着,再一次以爱液喷的天花乱坠到达了极乐。
但是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停下。
“哈啊——哈哦哦哦!!??停下,啊?~停下,我还在高潮——哦哦哦哦哦!!!!”
在高潮中将收紧宫缩到极限的雌蕊撞的好似针扎一般酸胀难耐,紧紧缠绕上来的肉褶吐出无数淫液潮汁,全部喷在我的龟头上。
“你个骚蹄子,主人要射了,性奴给我收好!敢漏出来一滴,我要你这一周——下不了床!”
褶皱绞着冠沟向内用力吞咽,扯的我精眼发酸双腰发麻,几次快出残影的抽插后,我的龟头死死抵在俾斯麦的花心入口上,无数滚烫浓精全部喷进了女人的子宫中!
“哦哦哦哦哦哦?~~!!!!!”
悠扬婉转的娇媚喘息成了房间内声音的主旋律。
不用我晃腰中出女人的淫穴,俾斯麦自己主动摇晃着屁股,好似熟媚雌狐那般用自己最滚烫的性器服侍起我这个主人——
子宫口含着小半截龟头,一次次宫缩榨吸以绝对的真空负压吸出我精囊内大半浓精。
冠沟被向内拉扯的快感让我爽的双腿打颤,一个没站稳便软倒在了妻子身上,跟着她粗重喘息。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意识天旋地转,心跳加速到极限,俾斯麦身体抽搐着,小嘴闷哼着,爱液一股股涌出女人下体。
这一次,我和俾斯麦足足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方才勉强恢复几分意识。
“哈啊…哈啊……里面,又灌满了……你,你这个淫魔…”
“嗯?”
“啊!别动,还插在里面,啊!主人,主人!”
“这才对嘛……”
听到我心满意足的动静,俾斯麦润湿的毫无干燥之处的黑丝腿足猛地踢在我的身上。
“你,你到底有多喜欢听……别人叫你主人啊……”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被我操到怀孕,一胎怀十个,我就放过你啊?这很难理解吗?”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从身后抱住俾斯麦滚烫的娇躯,好似八爪鱼一样紧紧夹住妻子的身体,让肉棒插入的更深一些。
“你看你刚才喂奶喂的那么熟悉,太适合当一个妈妈了。不过算上今天,我射了那么多小宝宝汁在你可爱的小子宫里面,但是也没见你怀上。你说,你作为性奴,该当何罪?”
“啊!别插——又不是射进来就必定会怀孕,你哪怕是玩弄我,也至少遵循一下自然规律!”
“那我作为主人就不乐意了,性奴不怀孕,岂不是说我能力不行吗?既然你一次不行那我就操你两次,两次不行我就操你三次,还不行就一直操,一天把你从头操到晚,操到你怀孕为止,你这骚蹄子,接不接受?”
“啊!啊?!都说了,不准用那个词——嗯呀啊?!别插,还没休息好——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
俾斯麦被我操的向后翘起屁股,猛地喷出一大股新鲜出炉的潮液。
“你接受,我就慢下来,你不接受,我就一遍遍把你操到怀孕,你看如何?”
“啊!啊!前面没有奶水了,不要——噫呀啊!!”
从背后伸手捏着女人的乳房粗暴的蹂躏那一双敏感乳球,奶水归零的乳房正加班加点催促乳腺继续产奶,正处于最敏感的时期,光是被我粗暴捏了几下,俾斯麦胸部立刻钻心似的酸胀。
前后快感循环拉扯,女人身子一弓,结结实实又去了一次。
“犯规,这么对弱点,是犯规的,是犯规的——哦啊?~~”
“你这骚蹄子,我可是你的主人,我想操你哪里就操你哪里,来兴致了把你当着全港区人面前操的你喷水都是正确的,你个性奴还敢顶主人的嘴?”
“啊!啊~?!你这是歪理——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慢一些,慢点——哦哦!哦哦哦!”
我品味着俾斯麦身体上的一切美好,正想继续粗暴强奸胯下美人好让她就范,忽然,门外传来的少女俏皮的嗓音让我和她都停止了动作:
“指·挥·官在吗~”
布吕歇尔的声音。
“呜呜!来人了,你还不快,还不快放开,被她看见就不好了!”
俾斯麦哆嗦着身子准备挣扎着起身,但我却没有放过她的念头。于是可怜的女人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我狠狠按在了房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