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无疑是在为后世“开天辟地”。
他迅速理了理袍服,走到杜荷面前,很是虔诚地行了一礼道:“若杜大人愿意赐教,今后谷某必执弟子礼!”
他要拜杜荷为师?
众读书人瞬时感觉天都塌了。
他们可是对谷那律甚是期待的,也笃定他不会像陈叔达、王度等人那样输了以后还改换门庭。
谁能想到他比他们还直接!
这样下去,已经不是谁还敢不敢与杜荷文斗的问题了。
而是天下读书人不敢再请人与他斗啊!
当世大儒和名家就那么多。
如果最终都追随了杜荷,那么儒家今后还如何在大唐立足?
杜荷也没想到谷那律会这么直接。
他立马将自己亲手制作的地球仪给收好道:“执弟子礼这种事还是免了,今后得空可以继续闲聊。”
谷那律连忙道:“那我必美酒佳肴以待杜大人。”
“接着!”
杜荷将地球仪扔给李贞英后,一把搂住早就看痴傻的花魁道:“接下来该轮到咱们闲聊了。”
沁儿回过神来,慌忙道:“奴家愿与公子聊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难道不是相濡以沫,鱼吐白沫?”
“嗯?”
怔了一下后,沁儿反应了过来,顿时羞得走路都不自然了。
“妖精!”
李贞英看得火大,但也沉得住气。
她倒是要看看今日杜荷当着她的面,会玩到哪一步。
她随他们一起进入一间宽敞的雅间内。
沁儿看了她一眼,嘟着嘴道:“公子这是担心奴家会害你吗?像您这样的经天纬地之才,奴家能遇到就已经是万幸了,更别说能够和您彻夜长谈了,您能让她暂避吗?”
杜荷坐到榻边道:“你和她说,你若是能够让她离开,我求之不得!”
“莫非她不是公子的人?”
沁儿皱了下眉头,笑盈盈地走向李贞英道:“这位姑娘,奴家要伺候公子歇息了,你在这恐怕多有不便,不如到门外守着如何?”
“唰!”
李贞英什么都没说,直接挥舞银枪,削去了她耳旁的一缕发丝。
“啊!”
她大叫一声,踉踉跄跄地扑到杜荷的怀里道:“公子,她她她……她竟要杀奴家!”
“你看,她就是这暴脾气,我也拿她没办法,权且当她不存在吧。”
“那奴家伺候公子沐浴更衣?”
“不用了吧?咱们就是闲聊,更什么衣啊?”
言语间,他已经把手放在了她的大长腿上,溯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