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都不看那选项板面，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什么，我爱你三个字，此时，也显得苍白无比。
“好了，苏九，你快走吧。
我只是一个，那个词怎么说，女配，对，一个故事的女配而已。
我想一个人静静，思考一下……”顾喜乐没说完。
便感觉身体一轻，是被苏九抱起。
前面就是悬崖，难道……
“不行。”她想阻拦，但没了心脏的她，虚弱无比。
“宿主，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系统冰冷的提示说到一半，苏九便抱着顾喜乐一跃而起。
他无法接受没有她的世界。
如此，还不如，一起共赴黄泉，听起来，就浪漫诗意不少。
“苏九，你犯蠢了。”
顾喜乐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有点无语。
这悬崖，摔下去，他们两人必死无疑，何必呐！
“顾喜乐，你就没犯蠢吗？
我们彼此彼此了。”他嗓音带笑，用力地拥抱着怀着的人。
他真的爱她。
“喜乐，我们下辈子……”
“下辈子才不要再遇见你了，这么蠢。”顾喜乐口嫌体直，难得主动回拥他。
生死之际，那些底线，洁癖，原则什么的，通通被她抛到了一边。
两人一起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死亡，本来很可怕的事情，但鉴于两人都不是好人，所以，面对死亡格外坦然，甚至还有空说笑。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反而，一股温暖的力量包围着彼此。
“顾喜乐，苏九。”一道久远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再睁眼，周遭已经变了模样，变成了令人目眩的纯白色，往上看去，那里坐着一个人。
很美，但美得雌雄莫辨，分不清性别，身上的服侍，也是和周遭一样的纯白。
“你们，怎么生出了自主意识。”
那声音很惊诧。
一个光团从苏九身上跳出，“主神大人，怎么把你给惊动了。”
“嗯，他们是我的灵魂碎片，你没发现吗？”
额？
两人一统，面面相觑。
灵魂碎片，这是什么东西。
“主神大人，我的大意。
但你说的，他们生出自主意识是指……”
“就是生出了自主意识。”
光团不理解，讪讪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