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大脑发出警告,他本能的想起身逃跑,可身体动不,像被什么束缚住似的。
那杯水果然有?问?题,怎么办怎么办……
不对,陈夏也喝了,他怎么没事?
“啊!”手腕忽然一痛,路薄幽思绪被打断,双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拽住抬了起来,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样。
他眼中露出一丝恐慌,看着自己身下的丈夫缓缓坐起身,凑过来,亲昵又期待的问?:“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呀,告诉我梦里我是?怎么做的~”
它还没交配过,不知道?这种事需要做什么,只?想着要彻底占有?妻子,要把?这么可爱的,如此爱自己的妻子全部吞掉!
丈夫低沉的嗓音就落在耳边,伴随着呼吸声,带起周围的皮肤一阵颤栗。
“嘶……”
路薄幽手臂被拉扯的很痛,身上又被冰凉的东西爬过
,
哪里都?不对!
“还是?它们没有?起效?”陈夏看向绕在妻子身上的腕足,很困扰。
它也是?第一次分泌这种带着邀请的粘液,不太清楚效果。
路薄幽眉头一皱,果然,他果然对我下了药!
“陈……唔唔唔!”
刚一张嘴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瞬间的窒息和恶心?感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他用劲挣扎,非但没能把?钻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反而在挣扎中被越进越深,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喉管,他的整个腹部自发的痉挛了下,眼泪被逼出来。
要坠不坠的挂在泛红的眼眶上。
口中的冰凉很快被他的体温同化,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舌,随后尝到了一点淡淡的甜味,这味道?转瞬间便让他抗拒痉挛的喉管被安抚住,尾椎骨像过电了一样酥麻了下。
“吃进去好像确实更有?用……”陈夏哑声说着,目光一眨不眨的看向路薄幽张开?的嘴。
茶室的落地窗透进天顶的月光,被一些树枝切割成好几块,落在他的身上。
他一双漆黑的眼睛陷在树枝的阴影中,最大限度被拱开?的唇却恰好照着月光。
陈夏能看到自己墨绿色的腕足,表面?的粘液反射着光,钻进了妻子的口中,压在他的在舌上。
像条不知所措误入桃源的蛇,缓慢扭动间白鼠尾草香气融化在嘴里。
但人类口腔的温度比皮肤高?,这些触手低温,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咽喉。
喉管收缩,像有?吸力似的将数条触手的尖端往里吞,路薄幽一面?生理性?的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面?又被那股白鼠尾草香气安抚住,完全没有?办法?。
“唔唔……”他难受的仰起头,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陈夏一愣,让触手收回来些。
他呼吸变得很粗重,凑过来舔路薄幽塞着触手的嘴角,将那片水渍舔干净后,他下意?识的呢喃:“好好吃~”
“……”
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