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
“……”昨晚的事,路薄幽不需要刻意回忆也能记得,实在是,恼火之余有些后悔。
当?时热昏头,陈夏身上?又?凉爽又?舒服,他?抱着舍不得撒手?,反倒变成了迎合。
再后来也确实被他?弄的意乱情?迷,什?么都由着他?了,以至于路薄幽早上?醒来看到被磨红的大腿根,留在腿侧清晰明了的指印,足足在床上?呆滞了三分钟。
更别提他?换衣服时在身上?看到的牙印,一圈一圈的,跟小狗标记地图似的。
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而且今天是和澹台蛇祟约好谈话的日子,很难不怀疑某些吃醋上?头的男人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还有身上?十分浓郁的白鼠尾草气味,他?早上?怎么洗澡都洗不掉,诡异的是这次迟昭他?们依旧闻不到。
这很古怪,他?本来想找陈夏一问究竟,可这人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忽然爬起来,一面?烦躁的说有什?么东西跑了,他
,他?语气担忧,路薄幽看过?来,想否认,就?见到好友狭长的凤眸一垂,扫了眼他?的衣领处。
衬衣是白色的雪纺材质,微透,衣领是立起来的细细的荷叶边,将脖颈衬的愈发修长,领口处有交叉的绑带,被随意的系成蝴蝶结。
这是他?今早特意挑的款式,目的是为了遮挡陈夏在他?脖子上?锁骨上?留下的痕迹。
只是陈夏实在过?分,也没怎么放过?他?的脖子,一些暧昧的红痕无法被完全遮挡,会随着他?的动作偶尔从衣领里露出一些来。
他?知道乌今雨在看什?么,耳尖一红,错开视线,指尖撑住额头无奈又?无语的叹了声气:“你也觉得我这样?有些奇怪对不
对……”
好像自从和陈夏结婚以来,他?在前几任那里立的规矩就?在一点点被打破,以前和那些人牵手?都需要隔着手?套,不然他?会想吐,更别说再亲密一些的举动。
可现在,他?接受了陈夏的拥抱亲吻,允许他?睡在自己身旁,在睡的半梦半醒时会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
好像确实有点过?于纵容他?,明明他?身上?很多怪异的地方还都没弄清楚,甚至出发前自己还准备杀了他?,为此烧毁了一栋别墅。
“不,我只是有点担心,万一那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人,你会伤心。”
乌今雨说完自己的担忧,又?忽然笑?了下:“主要也是怕你吃亏,不过?根据我的观察,他?看你的眼神绝对做不了假,心意至少是真?的。”
“……”
心意……吗?
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不太相信这些,也就?不再吭声,转而垂下目光,专心的看向手?机上?正在播放的新闻。
艳阳天,树荫下报道的记者身后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拦住了一条去往山上?的路。
路口处立了一块指示牌,在中间路段分出一条岔路,通向的是崖山地母庙。
通过?镜头他?能看到有很多盛装打扮的民众,举着鲜花和水果正在抗议,似乎是要求将警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