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爬满地的触手早就缠上了?路薄幽的双腿,钻进裤腿里,一路往上爬。
他被吻的缺氧,乌黑的瞳孔有点散,这些?触手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将他唤醒了?些?,而一口咬住臀肉的口器带来?的刺痛更是让他彻底清醒。
“啊!”他低低的惊呼了?声,双手赶紧按住丈夫的胸膛。
“——别、”
路薄幽湿漉漉的目光看向?光柱里飞舞的尘埃,被他叫停的触手缠紧他的大腿还在?蠕动,锋利的口器这次将啃咬落在?腿肉上。
含住一点,尖齿轻轻的咬下去,不需要破开皮肉,就会得到?老婆的一声媚而长的呜咽。
像撒娇,像求饶,更像对着他发浪。
怪物为?此兴奋,额角的血管猛猛的跳了?几下,喉骨低低的震了?声,所有
,津液勾住他的?腰侧。
腕足蠕动收缩,就好?像在舔舐或进食路薄幽的?衣物,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凉意,是薄薄的?衬衣被沾湿,紧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
也是带电的?。
呲啦、呲啦,令人头皮发麻。
“呜,好?痛、”
他拧紧眉,可呼痛的?声音比刚才还?要绵而长,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
但其实它只是像冬天衣物的?静电偶尔炸开,疼和麻都是一瞬间的?,是人类对于电的?恐惧将这种痛放大了?数倍。
实际上身体余留下的?只有酥痒,并随着陈夏的?吻越来越深。
遍布洞穴的?潮湿气息慢慢的?被一种路薄幽更加熟悉白鼠尾草气息覆盖。
这里的?温度很低,丈夫的?身上是冷的?,唇舌是冷的?,掐在颈后的?手是冷的?,爬满全身的?触手也是冷,只有他是这里唯一的?热源。
路薄幽感到冷,又热的?要命。
矛盾而又复杂的?感受令他的?腰他的?整个?脊背他的?双手都软了?下来,肌肉一阵阵的?痉挛着,失去力气,只能任搂着他的?怪物摆布。
怪物极为?享受,一路吻向锁骨,呼吸重而急,从他眼眶里钻出?来的?触手陶醉的?咧开口器,痴迷的?呢喃:“好?甜……”
“香香的?……怎么这么好?闻,像粉粉的?樱花融进奶油里……”
是因为?老婆爱吃樱花慕斯小蛋糕吗?可是又比那个?好?闻好?吃一万倍。
这种气息一开始能安抚住陈夏,亲吻的?多了?又怎么都觉得不够,他硬挺的?鼻梁紧压在老婆白嫩嫩的?颈窝里,大口的?吸,又用脸去蹭,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婆的?气味全沾到自己身上。
也要把自己的?气味留上去,占有欲疯涨,那些冒在黑暗中的?眼睛猩红的?像着了?火一样。
“呼……不够,”他沙哑低沉的?叹了?声,微微抬头,又去亲路薄幽清削的?下巴。
冰凉的?嘴张开,像猛兽交配时?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