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手臂抱着剑,思忖道:“我原先一直不曾明白失踪案的疑点,一为何受害者都是女子,二幕后主使为何要冒险练习易容术。”
胭脂虫需要血肉,但是应当并不需要挑剔性别,所谓易容术更是应当男女老幼样样精通才是。
现在江云才明白那些女子是在掩护凶手为贪慕容貌者,而易容术其实是要用在入朝为官的考生,很显然有人拿朝官做傀儡布局谋划。
瞒天过海这招,真可谓是心思算尽天衣无缝。
尹星缓慢的反应过来,心间一惊,念叨:“幕后主使这么费劲心思遮掩耳目行凶,最终就是为挑选替考者入朝为官?”
“嗯,所以这起案件的性质比寻常的失踪案命案都要严重许多。”
“那谁会做这么危险可怕的事?”
江云收
,
那群人的易容术应该已经非常的逼真。
江云眼露狡猾,忍不住吓唬的应:“你想想自己的脸像干裂的烂泥一样稀碎滑落,就算不被吓死,估计疼也得疼死吧。”
这话说的尹星根本不敢深想,只觉脸颊隐隐有点疼,连连点头,没再多问!
见此,江云坏笑的踏步去前堂忙碌,尹星独自回到总库,抬手捂着自己的脸,暗叹国都实在太过可怕。
无声处,窗外春风抚过枝条,花苞长的越发茂盛,时日辗转间,渐渐有些热意。
奈何,清明时节里突然下起连绵小雨,骤然增添湿寒,可谓是变化无常。
“阿嚏!”尹星鼻尖犯痒的止不住打喷嚏,小口喝着姜汤。
“现下知晓本宫为何劝你不要那般早的更换锦被了吧。”玄亦真看着尹星有些酡红的面颊,像偷摸不均匀的胭脂,憨态可掬,玉白指腹轻触肌肤,有些发烫。
不过这有点像她在亲昵时流露的潮红情态,妍丽娇艳,让人很想咬一口尝尝鲜。
尹星不好意思的点头应:“我也不知国都早春的天气这么变化无常,明明都以为要一眼入夏。”
玄亦真听着过于闷哑的声音,令人心软,稍稍收敛思绪,顾自收回手,随意的搭在手炉,视线落在尹星面前的文书,淡声道:“你这是要写什么?”
往日里尹星很少会带文书回别院。
“一份关于总库案卷清检文书。”尹星解释道,对于曲江游宴发生的事,至今并没有向玄亦真提及过,因为觉得太恐怖血腥。
“这样么,看来你打算今日就这般过清明?”玄亦真抬手给尹星磨墨,淡声唤。
尹星点头,视线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想起玄亦真说她不喜欢下雨,出声:“往年玄亦真会在清明去祭拜亲人么?”
玄亦真坦然应:“清明总是多雨时节,所以本宫不常去宗庙参加祭拜,今年只想同你待在一处。”
闻声,尹星面热的喝完姜汤,顾自挽起宽袖,提笔写文书,一时没有多言。
早点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