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亦真神态平和的望着不为所动的尹星,蛊惑的出声:“本宫可以给你奖励,这样也不行么?”
尹星没想到玄亦真竟然会引诱自己,心跳飞快,面热的望着她清明澄净的漆目,支支吾吾道:“奖励是什么?”
虽然有点没出息,但是先听听也无妨嘛。
语落,玄亦真却收回手,漫不经心道:“算了,既然是游戏,自然要遵守规则。”
闻声,尹星才知自己上当,满眼羞赧,果然玄亦真有点坏呢!
不多时,女官春离端着药汤入内,玄亦真悠悠看着难掩怨念的尹星,顾自收敛言笑仪态。
尹星见玄亦真抬手打开玉盒,神情流露在意,其间有精致药瓶,到处的药丹是银白色,带着沁人的清幽冷香,此物需要同药汤一道服用。
据说这是玄亦真新的调理药汤。
对此,尹星曾经有向玄亦真问过药丹的成分。
,案,如今两个嫡次子要留守国都,想必就是为这事而来吧。
不过女官春离觉得西州侯夫妇有些过于不识好歹。
皇帝在年宴杀鸡儆猴处死数名贵族,对他们已经是法外开恩,留有情面。
毕竟西州,并不是什么大州,地位实力很一般,按理很容易被处置。
尹星一听西州侯夫妇两人上门纠缠,面露凝重道:“我去同他们说清。”
说罢,尹星下榻匆匆出内室,玄亦真都来不及唤她,轻叹一声,蹙眉道:“你该直接回拒他们才是,何必来叨扰?”
女官春离闻声,心惊的应:“请主上恕罪,奴以为您会对西州侯有所宽容。”
如今,章华公主已经基本与常人无疑,想来对于尹驸马的家人或许也会优待,爱屋及乌是人之常情。
皇室里更是常有因一人获宠,母族封爵赐官,因而并非稀奇事。
玄亦真美目轻转,神态漠然,审视道:“你从哪里觉得本宫要对西州侯宽容?”
“西州侯是尹驸马的生父,而且应当知晓尹驸马身份,所以奴才有所误会。”
“你总是试图揣度本宫的意图,才会办不好差事,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最好思量清楚本宫想如何处置西州侯。”
语落,女官春离惊的面颊弥漫冷汗,跪拜道:“遵令。”
看来人之常情这四个字对于章华公主并不适用。
而且章华公主如今越来越让人难以察觉她的心绪变化,不知是福是祸。
窗棂外的风雪呼啸而过,飞雪映衬光亮遮掩玄亦真眸底寒意,却将她玉面照的更像一张冰冷面具。
风雪肆虐,屋外院廊曲折幽长,红灯随风晃动,摇摇欲坠。
尹星来到别院亭内时,视线落向坐在其中的两人,上前落座直白道:“公主养病不便露面会见,你们有事?”
西州侯夫人很是主动的出声:“星儿,你的两个弟弟要留在国都做人质,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不如请章华公主出面说说情,一并放回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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