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在京城中也算是显赫的,怎么有人会……
“喻家在柳继烨和陛下之间摇摆不定,他们想要隔岸观火,却不忘了墙头草,命薄。”燕诏的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
所以柳继烨那边,也一定会要了喻家的命。
正好太后要对喻苓可下手,所以柳继烨的人,也就将计就计了。
“杀了喻家,对他有什么好处么?”太后摇摇头,眉头紧皱。
就算喻家没有坚定的站在柳继烨的那边,总归也不算完全是柳承胤的人啊!
看太后不明白,柳若云却懂。
她开口说道:“他在警告那些有异心的人,就算他现在不在京城中,只要他愿意,那些有其他心思的不老实的,他仍旧能够解决。”
这样,也能让那些看见燕诏辅佐柳承胤颇有成效有不臣之心的人,安定下来。
太后没想到柳若云居然如此一针见血。
她沉默好一会儿,说:“也许哀家是老了。”
“您怎么会老呢?”柳若云笑着回应。
太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向来挺直的腰背,无声的塌了一点。
“女官这件事儿,是哀家狭隘了,你说的对,长公主,一旦宫中有了有实权的女官,天下女子的未来都多了一个可能。”
“哀家希望你能成功。”
柳若云含笑看向了燕诏,冲他眨眨眼睛。
气氛稍稍融洽的时候,小五出现。
“那人身上有解药,秦小姐已经醒了。”
闻言,燕诏和柳若云同时朝外走去。
就在两人要走出东宫正殿的时候,太后突然喊道:“长公主,摄政王,你二人在世人面前,断然不可太过亲近。”
他们顿住脚步回头。
这是为何?
“摄政王要做世人眼中的佞臣,那长公主又要做什么呢?”太后也许对政事没那么理解,但是她知道人言可畏。
柳承胤的皇姐,无论她做不做女官,都不适合和一个争议这么大的人,并肩而行。
大概燕诏也是想到这一点了。
“太后的话,臣谨记于心。”说完,燕诏就转身离开了。
柳若云却认为此事无须那么小题大做,前世的燕诏,一个人走的那样艰难。
不过世人的冷眼,她也能忍受。
来到太后偏殿,柳若云看到了已经坐起来的秦悦谂
“秦悦,你没事了吧?”她关切的上前。
秦悦谂笑着摇头:“无妨,只是担心因为我有人误会公主殿下,所以赶紧让人去找您了。”
“没有,我猜到了你应该是为了自保才留下了的我那根簪子。”
两人相视而笑,画面十分和谐。
秦悦后面才注意到燕诏也来了,她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对他说道:“摄政王,依照臣女的身体,恐怕是不能参加女官的悬选拔了。”
“谁说的?”一旁的季无忧跳出来,一脸的不高兴,“你这是质疑我的能力?”
“并无……”秦悦赶紧摇头。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前李月如也说了,季无忧是柳若云的人,所以心中对两人都存了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