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寒凉之物食多了所致?”宋宝琅也开始慢慢动摇了。
“极有可能。”
宋宝琅便也逐渐相信是这个缘故了。而且先前大夫也说了,再过三五日就能诊出来了,如今她杞人忧天也没用,还得再等三日才能知晓结果。
宋宝琅本以为,她还得担惊受怕这三五日。没想到,这天夜里半夜她睡的迷迷糊糊时,突然觉得小腹有些难受。
待到第二日醒来时,宋宝琅就发现她来了月事。
宋宝琅从来没觉得,哪次来月事能让她像次这般开心。
但很快,宋宝琅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这次她太难受了。
几乎是宋宝琅这边刚有症状,远在翰林院的徐清岚就共感到了。
那种小腹里像坠了个秤砣般的难受感又来了。
上次他有这种感觉时,正是宋宝琅来月事的时候,显然如今宋宝琅久侯不至的月事来了。
这一瞬间,徐清岚本该松一口气的,但他偏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时,有一瞬间却在想:若不是月事推迟,而是宋宝琅当真有了身孕,眼下会如何?
但这个念头只在徐清岚脑海中盘旋了一瞬就散了。
徐清岚又将所有的精力全放在了公务上,但小腹处的难受却总是让他无法忽略。
好不容易捱到下值的时辰,辞别同僚和上峰后,徐清岚便让长松快马加鞭赶回家中。
他回去时,宋宝琅正趴在拔步床里,绘春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坐在旁边,正在喂宋宝琅喝。平日鲜艳活泼的宋宝琅,此刻面色苍白虚弱,整个人仿若一朵正在逐渐凋零的春花。
徐清岚心下猛的一紧。他快步过去,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姜味。
“这是红糖姜水?”徐清岚问。
宋宝琅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看了徐清岚一眼,复又将眼皮耷拉下来。
绘春回:“是的,往日娘子来月事时,喝这个便能缓解难受。”
能缓解难受,他可不觉得,徐清岚直接让人去请大夫。
来的又是昨晚的那个大夫。
宋宝琅一看见那个大夫,立刻闭上眼睛装睡。那大夫还是如昨晚那般话多,他絮絮叨叨同徐清岚唠叨了许多,才将药方开好。
徐清岚甫一拿到药方,便命人去煎药,他自去换过衣袍后,接过绘春手中的粥碗喂宋宝琅。
宋宝琅恹恹的喝了半碗后,又趴回床上了。
徐清岚坐在床畔,神色愧疚:“对不起。”
宋宝琅歪头看他,只一眼她就明白徐清岚因何向她道歉。
“也并不一定全是那碗避子汤的缘故,这个月也吃了不少其他寒凉之物,你不必为此事而自责。”说着,宋宝琅见鸣夏在外面,便问她何事。
鸣夏进来禀:“回夫人,郎君的夕食备好了。”
“你出去用饭吧,我睡一会儿。”
徐清岚抬手将宋宝琅鬓边的碎发抚至而后,同她道:“那我出去用饭,等会儿再回来陪你。”徐
宋宝琅有气无力的嗯了声,徐清岚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