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计较的是这个?”萩原研二汗颜。
诸伏景光依然习惯性地看向降谷零,但相较之前,变得更加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我则继续保持沉默,因为我就在刚刚午饭时一次性“攻击”过他们三个,并希望他们不要回想起来然后联合针对我。
“喂,hagi,要不要来赌谁会赢?”松田阵平突然提议道,“我用小卖部的炒面面包赌zero会赢!”
“那我用菠萝包赌班长!就这样顺势碾压过去!”萩原研二始终和他的幼驯染互为最佳捧哏。
“其实呢,班长在和我的对打中伤到了膝盖,zero是不可能没发现的。”
“哇,阵平酱——好卑鄙!”
出乎他们预料的是,从降谷的攻击方向看,他不是没有注意到伊达航膝盖的弱点,但是在下手攻击时明显犹豫了,而这导致了他的落败。
“喂喂喂!”
“嘿嘿,炒面面包到手!”
“zero?!”
“虽然要求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将其镇压,但前提是你能做到。”伊达航班长边解下头盔边沉重地道,“我对你很失望,降谷——为什么没有攻击我的膝盖?为什么犹豫了?”
哈?这还用问?这是练习又不是生死相搏,万一失手把你膝盖打得太严重,岂不是要影响到你的职业生涯?
“如果这是真正的现场,你就会受重伤,嫌疑人也会逃走!”伊达航班长继续说教,“不能同情穷凶极恶的罪犯。如果让他看出你的软弱,他就会步步紧逼,等待着你的,只有我老爸那样最糟糕的结局……如果你不变得比任何人都强,是无法践行正义的!”
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么说也有点太极端了……这可能是伊达航自己的心结吧?我瞅瞅另外四个人,他们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
由于明天是休息日,今天课程结束后其实就能自由活动了。因为诸伏景光对那个带高脚杯刺青的男人非常在意,我们准备一起去松田阵平提到的那家摩托车店看看,当然,诸伏景光本打算叫上他的幼驯染一起,不过降谷零正躺在床上休息,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因为我们还不是有执法权的正式警察,摩托车店店员以保护客人隐私为由,并不配合松田阵平的问话——或许也有他问话态度并不是很好的关系?——而诸伏景光也一直在回想着什么,没把为什么要找那个刺青男人的缘由说出来。
另外,在出校门之后不久,我隐约感觉到好像有被人远远地跟踪了,但在这方面我不是很强,所以不敢确定……反正在这家摩托车店要消磨一段时间,之后出去继续闲逛的话,应该能更好观察情况?
“啊,我想起来了!”萩原研二突然一脸恍然大悟。
“咦,你想起来什么?”松田阵平连忙转头看他。
“就是在道场里,班长说的话啊!”还以为是关于诸伏景光要找的人的情况,但萩原研二却说的别的事,“说他老爸如何如何的……我当时就在想,我小时候好像看到过这件事。一个眉毛和班长很像的大叔在便利店里被像是□□的人殴打——那个人可能就是班长的老爸吧?”
“噢?这件事,你再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