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浴室的蒸汽还萦绕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混合着沐浴露和淡淡腥味的湿热。
我们三人裹着毛巾走出浴室，妈妈的头发湿漉漉的，脸颊红扑扑的，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
她笑着说：“快去睡觉吧，明天还早起呢。”
表哥的眼睛亮亮的，盯着妈妈的背影，毛巾下隐约鼓起一包，我当时没注意，只觉得洗澡后全身舒坦。
我们家就一张大床，平时爸爸不在，妈妈和我睡得宽敞，那晚表哥自然挤进来，三人一起睡，妈妈在中间，我和表哥各自左右。
妈妈躺在中间，身上只裹了薄薄的睡裙，领口松松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侧身对着我，笑着拍拍我的头。
“小明，乖乖睡哦。”
表哥从另一边钻进被窝，很快就贴近妈妈，胳膊自然地搭上她的腰。
一开始一切正常，我们闲聊了几句暑假的事，表哥讲了些舅舅家的趣闻，妈妈咯咯笑着回应。
但没多久，他们俩又打闹起来，像小孩子一样推推搡搡。
妈妈向着我侧躺，脸对着我，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睡裙的布料薄薄的，隐约透出乳头的轮廓。
表哥从后面抱住妈妈的细腰，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身体紧紧黏上去，下身顶着她的翘臀，轻轻磨蹭。
妈妈低声嗔道。
“小涛，别闹了，小明在呢。”
但她的声音软软的，没推开，反而腰肢微微扭动，像在迎合。
表哥的手往上移，隔着睡裙揉了揉妈妈的腰，鼻子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姑姑，你好香。”
我当时也想抱抱妈妈，凑过去从正面揽住她的胳膊，但抱了没多久就觉得被窝里热烘烘的，妈妈的身体软软热热的，像个暖炉，我的小手贴着她的胸侧，感觉到乳房的弹性，但太闷了，就放开了。
转头一看，表哥还在背后抱着妈妈，一动不动，手臂揽得紧紧的，下身似乎更贴近了。
“表哥，你不热吗？一直抱着妈妈。”
我好奇地问，揉揉眼睛。
表哥抬起头，笑嘻嘻地说。
“姑姑身体很香哦，有妈妈的味道，我正在收取母爱呢。”
说着，他故意对妈妈的脖子处狠狠吸了几次，嘴唇贴着皮肤，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像在亲吻或舔舐。
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低声笑骂。
“小坏蛋，轻点，痒……”
她的脖子上很快就留下红红的印子，脸又红了，眼睛水润润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小明快睡吧，别管你表哥，表哥从小缺母爱，亲近我是自然的事。”
我没多想，心想表哥真会撒娇，就闭眼睡着了。
被窝里的热气渐渐散去，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隐约觉得空气中多了一种甜腻的体香，混着妈妈和表哥的味道。
半夜，我被床上嘎吱嘎吱的响声吵醒。
那声音节奏感强，像有人在轻轻摇床，我眯着眼一看，房间里只有月光从窗帘缝洒进，视野比较黑，一切模糊不清。
妈妈没有发现我醒着，她还侧躺着，脸对着我，但表情不对劲，嘴巴微张，眼睛闭着，像在忍耐什么。
表哥还在抱着妈妈，从后面紧紧贴住她，身体有节奏地动着，腰部前后耸动，下身撞击着妈妈的臀部。
不仅有床的嘎吱声，还有身体碰撞的啪啪声，肉体相击的闷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仔细看了下面，虽然视野暗淡，但明显能看到俩人的下半身是光着的。
被子滑到一边，表哥的腰裸露着，皮肤在月光下泛白，他的小腹用力顶撞妈妈的翘臀，臀肉被撞得颤颤的，发出湿润的拍打声。
妈妈的腿微微分开，大腿内侧光滑，隐约有水光闪动，表哥的鸡巴肯定已经插进了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黏腻的液体。
“啊！用力！小涛，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