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雨水可能是大脑炎,要上医院,你赶紧的,帮著一起送医院去!”
刘海中不服气,他是院里二大爷,凭什么听老不死的调遣?
“雨水病了,有他哥!关我什么事儿?”
“怎么不管你的事儿?刘海中,我告诉你,雨水今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刘大妈一听著急了:“老刘,快別跟著老太太呛声了,大脑炎不是开玩笑的,去年隔壁院子易孩子就是大脑炎没的,现在提起那院子谁不戳脊梁骨。”
刘海中飞快跑出院子。
聋老太太在院子中间,拄著拐杖吆喝:“家里有男人的都赶紧去,去了帮著跑跑腿。妇女也去两个,雨水是姑娘,照顾起来方便。”
刘素芬:“家里孩子不放心的,都先放我家,我照顾著。”
周婆婆:“我家正准备去买菜,谁家需要跟我说一声,我捎著。”
刘铁柱家:“我家男人今儿给院里送机器煤球,谁家要,我先给垫上。。。。。”
院子男人女人们很快分工,有人跟著去医院,照顾何雨水,给何雨水收拾屋子,其余在家的妇女同志,帮著看孩子,看炉子,买菜。
大杂院的好处就是这样,虽然有鸡毛蒜皮算计,吵架闹么蛾子的时候,但大多时候,互相帮忙买菜,看孩子,打扫卫生,处理紧急事务,借钱过渡困难等等,这个年代的大杂院,过得就是这种热乎劲儿。
所以陈卫东家从加入院子这一天,就想著融入院子,而不是关上门过自个儿日子,那会被人戳脊梁骨,说忒各色。
易中海也清楚,这是他在四合院树立威信的好时机,同时也是他拉扯傻柱几把的关键时候。
“各位街坊邻居,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都有需要帮忙的时候,雨水得了脑炎,不是小事儿。
雨水和柱子爸妈不在,那院里长辈就是他长辈,我给大傢伙做主,一家出个人,都跟著去医院看看,万一需要帮衬,跑腿,大傢伙也能帮忙。”
生死时刻,院里人谁也不含糊,大傢伙都帮著何雨水拿衣裳,带吃的,包被子,然后和陈老根一起將何雨水送到医院急救室:
“你们大人怎么回事儿?孩子都这样了,才送来,不要命了?”
傻柱双腿发软,“大夫,请你一定救救我妹妹,她不能出事儿。”
“病人现在非常危险,脑炎这病,一旦发病来势汹汹,现在病人都痉挛严重,昏睡意识不清,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傻柱一个踉蹌瘫坐在地上。
“哪位是病人家属?”
傻柱衝过去:“我是,我是!”
“病人大脑炎非常严重,我们已经按照经验採用了大锅汤煎服。。。。暂时没好转。”
易中海:“怎么会?我记得去年不是说,现在中医已经有办法治疗乙型脑炎了吗?”
“按照这样治疗的。最近不止一位孩童,还有其他的也出现了治疗不起作用的。。。。”
剩下的话,傻柱都听不到了。
要是雨水有个万一,他该怎么面对死去的娘?
易中海:“柱子,別著急,我认得这医院一位大夫,我现在马上去找她,问问能不能给雨水找好大夫,用好药。”
易中海转身上了二楼,找了他认识的那位大夫,说明白情况:“王大夫,这孩子是我们院子好孩子,母亲不在了,父亲跟著寡妇跑了,实在是可怜。”
王大夫起身:“走,我先陪你去看看情况,放心,最近石家庄的郭大夫,就是去年研究出大脑炎治疗的那位,现在正在中医院和蒲老討论今年大脑炎的情况,实在不行,他们会出手的。”
易中海微微鬆口气,看来雨水这孩子,命不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