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往门口望去,谢青玉身影早已经消失无踪。
垂头看向包着纱布的脚,叹了口气。
谢青玉这边出门,就先回了趟知青院。
没想到,又遇到宋嘉乐和傅沉两人了。
破旧木门吱嘎一声响。
门内两人作贼一般,心虚地同步转头看开门人。
两人见到来人眉目一松,好似松了一口气,倒是手上拿着动作快了几分。
谢青玉瞥了眼,发现他们慌慌张张藏着的东西,好像是张纸。
一张破纸,这么宝贝?
谢青玉可不信,悄摸快走两步,晃到两人身旁,想看个究竟。
“靠这么近,干嘛呢?”宋嘉乐率先察觉到谢青玉的靠近,大叫出声。
谢青玉见傅沉已经将东西收好,偷看无望,也不可能让宋嘉乐讨伐到他。
直接先发制人:“我回自己住的地方,不行吗?”
谢青玉俯身声音戏谑:“倒是你?不属于知青院,大白天还不去上工,躲在知青院鬼鬼祟祟,是在干嘛呢?”
宋嘉乐像是被抓住了尾巴,吞吞吐吐半天,心虚得没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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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上任无可厚非,毕竟再怎么说都是下乡知青,最起码读到高中了的。就是这另一位却是宋嘉乐,遭到了村里不少人的非议。
傅沉具体情况村里人不清楚,宋嘉乐还能不知道吗?
一个家里宠着,读个书都要劝着,成绩稀烂的人,真的能教好学生吗?
可是村长已经决定,落下帷幕的事也没有办法。
当时村长怎么说来着:“他也是个高中生,教小学绰绰有余,再说了,招人的时候不来,他人选上了,又不满意,早干嘛去了?”
村民们觉察出村长话语中的怒气,虽然不知道后半段说的什么意思,倒是听懂了前半段的话。
可村长说得也是,那宋嘉乐教小学生应当没有问题。只以为是宋嘉乐找了关系,不想触碰村长霉头,也没有再深究。
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
谢青玉倒是注意到了村长的话,心下沉思。
刚才那怕不是学校招人的通知吧!
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这么想着人就到了村长家门口。
来得巧,因着月末,村长正在家里,统计着这一个月村里人的工分。
既然在家,又有人来找,村长看不惯谢青玉,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却也不能把人放在外面晾着。
放下手中的钢笔:“谢知青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谢青玉也不能直接问教师的事。
想起受伤的宋博远,昨天晚上请医生去看病的事,从村头到村尾路过,加上没有一天旷过工的宋博远,今天没有去上工。
村里没有秘密,想来这一大早,村里大部分人,应该已经知道了。
“宋博远因为我受了伤,我可不能放任他不管啊!
“可村长,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青玉说得委婉,意思却表达得明显。
村长立马明白了谢青玉话中的意思。一板一眼的眉目,自谢青玉这番话,倒是慈祥了几分,看着谢青玉的模样,有种吾家有儿初养成的欣慰。
其他人不知道谢青玉的情况,村长倒是知道点,也了解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