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伊森狡猾地问,“所以那是一张关于欲望的?”
埃利奥欲言又止,最后嘀咕着“我讨厌你们当特工的”,狼狈地挂断了电话。
如果不是他知道康斯坦丁能帮他再拖延七天,埃利奥大概真的会考虑向伊森求助。原因无他,他记忆中见到的金色等级只有那么几个,迈克洛夫特当然不必说了,埃利奥就算是自杀也不会向他开口的;至于加拉哈德,埃利奥有点儿摸不清他的反应,但只要不是镰刀架在脖子上,埃利奥也不会向他寻求这种帮助;综上所述,伊森当然成了唯一选项,毕竟他重情重义,大约不介意为了朋友的死活交换一下身体。
谢谢你,好兄弟。埃利奥无助之余,不由得万分感动。
快数完倒计时的金色卡牌从约翰手里递回来,神奇地恢复了七天倒计时。埃利奥松了口气,摩挲着卡牌上那颗明亮闪闪的爱心,又把心提了起来。
“真的只有龙息能毁灭它?”埃利奥不死心地问。
“至少这本书上是这么记载的,”康斯坦丁翻开来,一股扬起来的灰尘呛了他俩一口,“根据推测,只有‘至强至烈的火焰’能毁掉这套附有黑魔法的卡牌……”后面的文字被污渍覆盖了,康斯坦丁试探着擦了擦,书页立刻发出了不堪重负
,,现在已经被大范围地运用到全世界。但它最早的发源地在意大利,据说是彭格列家族的初代首领所创,……”
由于出发点不在一个地方,所以他们各自乘航班降落在罗马菲乌米奇诺机场,在便捷咖啡厅碰了面。埃利奥抵达的时候,加拉哈德大概已经等了一会儿,正无所事事地搅着咖啡杯里的奶油。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加拉哈德动作自然地把桌上另一杯甜玛奇朵推给了埃利奥,“我正好和彭格列现任首领有点交情,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埃利奥喝了一口,一不小心被甜得龇牙咧嘴。幸好加拉哈德当时正眯起眼睛打哈欠,大约是没看到这一幕。埃利奥于是小心翼翼地推开咖啡杯,若无其事地问,“他能帮上我的忙吗?”
“不知道。”加拉哈德说,“我只知道,如果他帮不上忙的话,那也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西西里美得像一幅浪漫主义的画作,色彩鲜艳浓烈。埃利奥随手抚摸过的砖墙是温柔的蜜糖色,涂满了阳光的辉光;拍打着海滩、卷起珍珠白沫的浪花又是一种精美到让人窒息的蓝,更不用说那些充满生机的绿植、旺盛蓬勃的鲜花、精美古典的巴洛克建筑,还有随处可见的白雕像和绿釉陶钟楼等等。
这样的美丽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融化,就连加拉哈德,也在摘下墨镜时流露出一种罕见的温柔神态。
“把卡拿给我看看。”他说。
埃利奥乖乖上交了卡牌。就像所有经手它们的人一样,加拉哈德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会儿,最后若有所思地交还给了埃利奥。
“奇怪的魔法。”加拉哈德重新戴上墨镜,“还是性,是吗?”
一辆黑色的车稳稳地停在了他们面前。加拉哈德率先上车,埃利奥也跟着他坐了进去,“是的。”
“还是七天?”
“我拜托认识的魔法师延长了时限,”埃利奥塞回卡牌,“不过,差不多算是吧。还有七天。”
“七天一到,你就会死吗?”
“记载是这样的,”埃利奥说,“但我没尝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