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下了。但这悲愤催生的泪水却是为了感动而落,在这一刻,米歇尔心中忽然又点亮了希望的火焰;他暗中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西西里还存在一丝需要他的可能,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回来!
幸运的是,那个可能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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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根据记载那段的外国支持也来自克里斯托弗克拉克的《1848:欧洲革命之年》。有艺术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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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一样,刺客们尊敬这位一朝落难的彭格列首领。
至于这位号召力极强、充满激情和战斗力、永远光辉灿烂的彭格列首领,乔托,和他们的导师私底下待在一起时究竟是什么样,刺客们就无从得知了。比如现在,乔托就歪七扭八地躺在软垫和毛毯堆成的一个“人窝”里,像根面条似的,满是忧郁地大声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埃利奥说。
刺客们恐怕也想不到的是,他们永远像山脉一样沉稳可靠、总能在黑暗中雷鸣闪电般撕开光亮出口的导师,埃利奥,此时也正歪在一边,很没形象地把手里的信纸盖在脸上,长叹了一口气。他脸上的纸被吹得扑棱棱地响,像是纸鸟的翅膀。
“晒不到太阳,”乔托说,“我感觉我有点死了。”
“今天下雨,乔托。”
“…没有新鲜空气,”乔托果断换了个说辞,“我感觉我有点死了。”
“你就是我们的太阳,乔托,”埃利奥气息奄奄地说,“对着镜子照一下吧。”
乔托发出了一声仿佛被虐待了的悲鸣,“你还是我们的光明呢,埃利奥!”
埃利奥揭开了脸上的信纸。他无言地看了看乔托,乔托也无言地看了看他,发现彼此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的神情。
“要当首领真不容易啊。”埃利奥说。
“谁说不是呢。”乔托叹了口气,“明明我们才是最强大的战斗力……”
他没把话说完,但埃利奥听明白了。明明他们才是最强大的战斗力,却因为同时是组织最牢固的那根支柱,让人不敢放他们出去以身试险;战斗力常有,凝聚力却不常有,假如连他们都折损在战场上,西西里恐怕才是真的要完了。
他们一起为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埃利奥转移了话题。
“说到战斗力,”埃利奥抖了抖手里的信纸,“据说北边战场出现了一个也会用火焰的反抗者。”
“哦?”
“红色火焰,”埃利奥说,“罗马兄弟会描述他战斗力强大,又谨慎低调,谦逊宽容,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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