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我们连袖剑都没有,”雅各布抱怨,“要是早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那我就根本不会带你们出来。”埃利奥说。
雅各布夸张地,“呃!”
“就当这是一次训练吧,”埃利奥拍了拍他俩的肩膀,“注意屋顶和各种露台,尽量不要落到地面上去。要是有狙击手的话,他们多半都会待在那种地方。”
“那地面上的呢?”伊薇问。
“哈克最好
,
“尽管人们只会管我们和所有杀手叫‘阿萨辛’,”埃利奥说,“但那也无所谓。我们知道我们是什么就够了。”
“你是在抽空给我们上课吗?”雅各布说。
“雅各布!”伊薇说。
“我觉得你至少该知道阿泰尔是谁,真的。”埃利奥说,“我敢保证你只要听了个开头,你就会对他感兴趣的。”
雅各布刚刚从烟囱上跳下去,气喘吁吁地问,“哦?”
“他在一次任务中一次性违反了三条守则。”埃利奥说。
这还真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雅各布差点脚下一滑,从屋顶上掉下去。他刚刚抓稳,第一件事就是扭头看向伊薇,后者跟在他身后,正收回自己刚要伸出去抓弟弟衣领的手。大概是知道雅各布为什么看她,伊薇尴尬地肯定了这一点,“埃利奥说的是真的。”
埃利奥跟在他俩的身后。他从烟囱后边转出来,故意无视了雅各布求知若渴的眼神,往下望了一眼。哈克夫妇和特工们正顺着人流往戏剧院里走去。
“哦,”埃利奥装模作样地说,“看来我们的目标准备去看戏剧了。你们想看吗?”
“麦克白?”雅各布大嘘,“我们才不要看那个!快讲讲阿泰尔的故事!”
埃利奥笑了。
“就像我们都知道的那样,”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拆下手臂两边的袖剑,递给左右两边蹲着的弗莱双子,“那三条守则从后往前数,分别是‘决不牵连兄弟会’,‘决不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刀刃’……”
国际自由军的个“刺客”正从四面八方的街道散步似的溜达过来。弗莱双子也注意到了他们,戴上了埃利奥分给他们的袖剑。噌噌两声,他们各自试着出鞘了一下,兴奋地听到那美妙的乐声。
“…和‘决不滥杀无辜’。”埃利奥抽出了他的剑杖。那冰冷的剑刃在伦敦的月亮下闪着凛凛的寒光。“都听明白了?我给你们袖剑是暂时用来自保的,不是让你们杀人的。这次我们要抓活的。”
“我还以为你在讲故事呢。”雅各布说。
“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