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们早已沉沦于悖德的欲望,认儿为主,但“娶妻”二字所代表的含义,依旧远远超出了她们的心理预期。
这不仅是乱伦,不仅是主奴,更是要公然挑战世间一切伦常礼法,将这段关系昭告天下!
“安……主人……”秋婉贞声音颤抖,“这……这如何使得?我们是你的母亲和姨娘啊!此事若传扬出去,武林盟将颜面扫地,天下人会如何议论?”
叶凝霜也蹙紧了眉头,清冷的嗓音也有些慌乱:“主人,凝霜与贞姐姐已是您最卑贱的奴隶,身心俱奉,何须那世俗名分?此举……太过惊世骇俗,恐生祸端。”
秋慕安眼神一暗,语气转冷:“哦?你们不愿?觉得与我秋慕安成婚,辱没了你们?”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在叶凝霜的臀瓣上捏出一片红痕,引得她一声低呼。
“不!不是的,主人!”秋婉贞连忙解释,她感受到秋慕安的不悦,心中惶恐,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手臂,“贞奴只是……只是担心会给主人带来麻烦。在贞奴心中,早已将主人视为……视为一切。”她脸颊绯红,话语虽有些犹豫,但那份依赖与顺从不似作假。
叶凝霜也伏低身子,将脸贴在秋慕安的腿边,低声道:“霜奴不敢。霜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欲予欲求,霜奴无不遵从。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还请主人三思。”
秋慕安看着她们惶恐又顺从的模样,心中那点不悦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掌控欲望,他放缓了语气,抚摸着她们的头发,如同安抚受惊的宠物:
“麻烦?祸端?哼,如今的武林盟,谁还敢质疑我的决定?至于天下人……待我整合力量,君临天下之时,规矩由我而定!我要你们,不仅仅是在这深宫秘殿中做我的奴隶,更要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野心与霸气,让两女心神俱震。
她们望着眼前这个年轻而强大的男子,他早已不是需要她们庇护的孩童,而是掌控她们身心、乃至即将掌控更广阔天地的霸主。
然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两女复杂无比的神色,挣扎、羞耻、担忧,但最终,都被更深沉的爱恋与臣服所覆盖。
秋婉贞率先抬起头,美眸中水光流转,她轻轻握住秋慕安的手,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脯上,声音哽咽,却又无比坚定:“既然……这是主人的意愿……贞奴……愿意。能成为主人的妻子,是贞奴……梦寐以求的福分。”
叶凝霜看着秋婉贞已然同意,又感受到秋慕安投来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直起身,清冷的脸上泛起一抹决绝的红晕,眼神炽热地看着秋慕安:“主人欲逆天而行,霜奴便陪主人逆天!世俗礼法,于霜奴眼中,早已不如主人一笑。能得主人赐予名分,霜奴……万分欣喜!”
秋慕安看着怀中这两位倾国倾城的美妇,此刻都点头应允,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他,心中无比满足。
他朗声大笑,将两具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紧紧搂住:
“好!好!好!这才是我秋慕安的女人!不久之后,我将给你们一场旷古绝今的婚礼!让整个武林,都在我们的结合面前,俯首称臣!”
……
接下来的日子,盟主府内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这场婚礼,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一切都在秋慕安的掌控下秘密而高效地进行着。
而秋婉贞与叶凝霜,则怀着混合了羞怯和隐隐期待的复杂心情,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早已被刻上了秋慕安的印记,如今,连名分也即将被他彻底拥有。
在这条既定的道路上,她们已无法回头,亦不愿回头。
秋慕安决意举行的婚礼,并未广邀江湖同道。
他深知此事之特殊,故仅将婚礼范围控制在盟主府核心势力与绝对忠诚的下属之间。
即便如此,当消息悄然传开时,仍在有限的知情者中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然而在秋慕安日益增长的威望与积威之下,无人敢公开置喙。
婚礼前夜,秋慕安独处于精心布置的婚殿之中,这里以最浓郁的正红色为主调,配以灿金纹饰,彰显着华贵而不容置疑的权威。
巨大的双喜字以朱漆为底,金粉描绘,悬挂于正堂,在无数灯烛的映照下流光溢彩,满堂生辉。
他抚摸着为两位“新娘”特制的凤冠与嫁衣,嘴角噙着一抹深沉的笑意。
嫁衣宽大华美,以最柔软的云锦制成,其上以金线彩丝绣着翱翔九天的凤凰与缠绕的祥云龙纹,针脚细密,价值连城。
这宽大的设计,并不仅是为了奢华,更是为了巧妙地遮掩两位母亲已然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他深厚情感的结晶,已三月有余。
翌日,晨曦微露。秋婉贞与叶凝霜的寝宫内,数名被严格筛选、谨言慎行的侍女正为两位新娘进行最后的梳妆。
铜镜前,秋婉贞凝视着镜中身着大红嫁衣的自己,容颜依旧绝美,却在胭脂的点缀下更添娇艳,眉宇间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悒与愈发明显的母性柔光。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在嫁衣的遮掩下,已有明显的圆润弧度,难以言说的羞怯与情感交织在她心头——她竟要穿着这身最为华美的嫁衣,怀着身孕,与自己的亲生儿子缔结连理。
叶凝霜则显得平静许多,只是那清冷的眉眼间,亦染上了复杂的情绪,在满室喜庆红色的映衬下,她的脸颊也难得地透出薄红。
她的孕肚同样微微凸起,使得原本平坦的小腹有了柔和的曲线。
当侍女为她戴上缀满珍珠宝石的凤冠时,她感受到的不仅是头饰的重量,更是这身份转变带来的、沉甸甸的宿命。
秋慕安并未完全遵循礼制等待吉时,而是径直步入了寝宫。他挥手屏退侍女,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他走到两位母亲身后,双手分别搭上她们的肩膀,透过铜镜与她们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