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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抱着落井下石的念头,想坐实于春童的罪名,好教人彻底翻不了身。

按理,被于春童盯梢的萧剑僧应该比沙岗还要落井下石才对,而不该去嘲讽与自己“同仇敌忾”的沙岗。只因在惊怖大将军麾下,众副将、谋士之间互相牵制、彼此掣肘,整日里内斗不休,一个靶子倒下了,立马掉头对准另一个。

因此,见萧剑僧在这种时候来嘲讽自己,沙岗也不觉得奇怪。

敌人的敌人也未必是自己的朋友。

沙岗只当是惊怖大将军身边的这位新贵,终于落下凡泥,不愿再做高高在上的云间月了,也用起了他小寒神往日里最不屑的手段。

没想到啊没想到,萧剑僧竟然把自己作为了假想敌。

沙岗烦躁的同时,又不由暗自得意。

萧剑僧冷眼望着他,将他的丑态一览无余,心里对凌落石的最后一丝情分也彻底湮灭。蛊虫固然恶心,养蛊的人也肮脏至极。

他冷冷道:“大将军有令!”

“……是。”沙岗立刻抱拳行礼。

“命影子将军沙岗,即刻协同萧剑僧,前往老渠镇征收今春赋税。”萧剑僧似笑非笑道,“至于蔷薇将军叛逃……大将军亲口说,此案已经移交给了府尹厉选胜和都监张判来处理,不必影子将军费心了……请吧!”

沙岗按捺着满腔怒火,使劲儿磨了磨牙,死死瞪着萧剑僧,一字一顿道:

“沙岗领命。”

老渠镇。

“老丈是说,危城一带开春也要交田赋?可是,这地头还没开始插秧呢,怎么就收田赋了呀?即便要收,不该是夏秋再收么?”

尤明姜坐在桌边,捧着一碗热茶,一边轻吹着抿了两口,一边询问老丈。

“嗐,除了这两成的农田正赋,还有什么支移、折变钱,还有几百文的身丁税,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杂税……”

老丈话锋一转,询问俩人:“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尤明姜点了点头:“我们从北方来的。”

老丈说道:“唉,普通农田都要交一斗的赋税,像危城这地儿富庶,所谓的农田肥沃,说是什么上等好田的,赋税就更重了。”

“赋税这样重,百姓岂不是要卖儿鬻女,倾家荡产?”尤明姜沉声道。

说到卖儿鬻女,倾家荡产,老丈自个儿有女儿,可能是联想到了猫猫,不由红了眼眶。

“可不是么!有些庄户人家还要交年*岁租课。”老丈撇了撇嘴,用手指头掐了个数字,晃了晃道,“大将军,哼,年岁租课收了十万多石!”

这老丈是老渠镇镇长,名唤老瘦。

他性子爽朗,不是那种拘谨胆小的性子,又急公好义,最喜欢结交好功夫、好模样、好心眼的人才。

见两人高鼻靓相的,说话还相当甜乎儿,一口一个“老丈”地叫着,想起家中年岁相仿的小女儿猫猫,忙不迭地请两位到家中做客。

路小佳给了老瘦一锭银子,老瘦不肯收,给俩人各取了身干净衣裳换上,又烧一壶热茶来招待二人。

尤明姜本不想多作叨扰,奈何趟完了护城河,浑身湿漉漉的,不太像样儿;老丈这一番盛情难却,就一边喝茶,一边唠嗑。

“十万石?”尤明姜睁圆了眼睛,想象不出这得是坐拥多少农田。

“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听闻凌落石坐拥田庄十所,良田三十万亩。”路小佳换上了农家短打,将无鞘剑别在自己的腰间,走过来淡淡补充,“那些被屠了的村落,农田尽数沦为了他的囊中之物,成了他的私田。”

尤明姜怒而拍桌道:“真是欺人太甚!”

老瘦偏过头,吐了一口浊气,视线触及路小佳的无鞘剑,忍不住打趣道:“呦,这位少侠,你这剑怎地没有剑鞘,不怕没划着敌人,反倒划伤自己啊?”

尤明姜笑道:“这位路少侠,可是江湖第一快剑,剑鞘只会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闻言,老瘦眼睛一亮,看路小佳的目光里,顿时多了几分狂热。

路小佳皱了皱眉,定定地望了过去。

老瘦赶紧低下头,掩饰性地喝了口碗里的酽茶,“咕嘟咕嘟”灌了自己两口茶,似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咬了咬牙,终于扬声道:“猫猫——”

这一声呼唤来得突兀,引得尤明姜和路小佳陡生惊疑,暗自握住武器。

“猫猫,你这坏丫头,怎地又偷偷躲起来了?指望我老头子这张口齿不清的老嘴去说俏皮话吗?还不出来与二位外面来的哥哥姐姐,谈天说地,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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