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是……”
楚墨听着两者叙述，渐渐琢磨出味儿来，应该是他家二伯那一脉了。应该算是他的，堂孙，堂孙女？！
点了点头，楚墨突然顿了一下，神色略微有些古怪，念头一动，额前居然再度有紫光洞射而出，“啥玩意儿？”
他不是退出英灵状态了吗？为什么还能施展出天象境界的儒圣手段？楚墨惊疑不定，但伴随他不断回忆，他想起了明朝时，他了解的很多圣人的奥秘，内心突然掀起了波澜。
“是了，我这一次之所以这么晚觉醒记忆，极有可能是因为……和前几次不同，这一次轮回转世前，我已是圣人……”
“也就是说，我的灵魂本就是圣人之魂，而我这一世，死亡，或者说被别人误认为死了埋起来，是因为饿死……但因为圣人之魂太强大，反而导致肉身没有真正死亡，始终有着一线生机。”
楚墨嘴角抽搐，因为没受太大刺激，所以记忆一直没复苏，直到强大如圣人灵魂都撑不住身体的消耗，这才刺激的记忆醒了？
但这反过来论证，楚墨的灵魂之中，本身就铭刻着资本格物家的法。尤其是，楚墨之前又借英灵之力，展现出了鼎盛时期资本格物圣人的手段，等于强行在天地间盖下了格物学的章。
“所以，我这是先上车后补票？”楚墨捏了捏自己的眉，圣人灵魂有了，圣人法借用英灵取巧用出，也获得天地认可了。自然就是圣人了！
一般圣人，是要开拓出自己的理论，并且进行实践，获得天地认可，这才能凝聚圣人法。楚墨这是完全反过来了……
“这才是英灵觉醒，带给我的最大收获。”楚墨啧舌，但后知后觉，“不对啊，如果按照这个理论，我之前倘若施展出心学之法，把心学法在这个世界盖章了……”
“我岂不是也能成为心学的圣人？嘶，回去之后直接复刻个紫色级别的心学法？！！”
楚墨心潮澎湃，这就真的牛逼了，虽然是靠欺骗天地获得的圣人果位，但那也是货真价实的。而且因为他穿越会构成平行世界的原因，这也不会影响王阳明心学的等级……
双赢！
下次再度借用英灵之力，可以试一试。
“仙人……”朱豚豚颤抖着开口，话语之中带着忐忑，恐惧，迷茫。显然楚墨久久没有回话，让他不安……
“别叫我仙人，叫我！”楚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叫我堂爷爷吧！”
因为每次都是轮回转生，而非夺舍，所以楚墨对于每一世的亲属关系都是认的。朱豚豚与朱囡囡面面相觑，他们毕竟太小了，直接被楚墨一句话绕晕了，不明白为什么仙人会突然变成堂爷爷？！
看了一眼手中即将消散的神性，楚墨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闪，看向了两个孩童，“你们，愿意配合我做一个实验吗？”
一方面，因为面前两个孩子与自己的血缘关系，他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丝怜悯。另外一方面，楚墨也想更深层次的洞悉，神性的本质……
他当初炼化，炼化成功的稀里糊涂，所以这东西如果是给一个普通的孩子……他也能成为水神吗？或者说，要怎样才能让他成为水神？
成神的本质，掌握权柄的本质，又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揣测与试验的问题！
朱豚豚，朱囡囡愣了愣，朱豚豚反应过来后点头，甚至强行摁住了朱囡囡的头，让她点头。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也只能相信这位仙人堂爷爷了。
“……也好。”楚墨屈指一弹，黑火凭空绽放，缠绕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让他们神色惊恐，随后发现对自身并无伤害。
神性顺着黑火，分为两份，一点点的融入到他们的躯体之中。楚墨眉头皱起，发现被分割出来的神性，无法融合到两者体内。
“不行吗？是因为分割成两份的原因？”楚墨将朱囡囡体内的那半分调动到朱豚豚体内。两份神性合一，契合度虽然确实高了些，但还是难以融合。
“不是……不过这也正常！我早就意识到不可能这么简单……”
楚墨眸子中绽放着莹莹光泽，气运法催动，直接以此观测两者体内，神性与血肉的契合问题。同时花费寿命！
【第十年，你通过不断的揣测神性，与凡人血肉的关系，依稀悟出了一丝神性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