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文笙松嘴,快速道:“想活就别动,配合我。”
涌到喉间的那声放肆被理直气壮的鹿文笙堵了回去。
很好,非常好!他倒要看看突然有了熊心豹子胆的鹿文笙打算做什么!
身高差过大,即使鹿文笙压下沈鹤归的脖子,再踮起脚尖去亲他还是有些费力,而且他太高了,她身体遮不住他的脸,脸遮不住,等于白演。
这样不行,得换!
鹿文笙的余光瞥到边上的鸡笼,灵机一动,薅着沈鹤归就往鸡笼上推,同时哄道:“殿下配合一些,有什么不满的容后再提,只要今日逃过这劫,我想办法帮殿下充盈一下国库。”
沈鹤归挑眉,不动声色地卸了身上的力道,鹿文笙顿觉轻松了不少。
鸡笼上面都铺了层金黄的稻草,若没这场雨,的确是限制文里打野的好地方。
鹿文笙伸手拆了沈鹤归的发冠,散开青丝,又将他身上的红袍与蓝袍褪去,同处理腰带一样丢入围墙内,然后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沈鹤归像一头被驯服的猛兽,野性尽失。他支着胳膊,仰躺在凌乱之中,任由鹿文笙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水流沿着他紧绷的下颌滑落,途经起伏的喉结,在那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行,最后隐没在衣料残片与阴影交织的深处,不知所踪。
沈鹤归:“最后一句话,孤可记住了。”
鹿文笙正在与沈鹤归的鞋子做斗争,抽空抬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滑跪。
顶级男魅魔的□□不过如此:有权有势有颜值,平常危险的像雄狮,此刻却乖巧的像猫咪,不但收敛了爪子,还将柔软的肚皮翻了出来。
看的她心痒无比,蠢蠢欲动。
鹿文笙遮掩性的抹了一把鼻子:“放心,骗你我是小猫!”沈鹤归如果不是太子该多好。
鹿文笙听见大批脚步声朝这边涌来,估算着时间。她知道是兵马司的人搜查完了隔壁巷子。
将鞋袜丢进去,她又从一边的竹扫把上扯下一根长枝条,强调:“我说到做到,接下来殿下可要乖一些。”
沈鹤归:“自然。”他的目光落在鹿文笙手中的枝条上,泛起疑惑,调戏他还要用到枝条?
纤细的黄竹条陷入肌肤带起火辣的痛感,沈鹤归被抽的懵了一瞬。
他下意识想暴起,却被早有准备的鹿文笙按着翻了个面,她低声道:“殿下忍一忍,我现在打的是红杏出墙的小妾,一会儿可能还要干些不好的事情,实在忍不了的时候,烦请殿下想一想空荡荡的国库,便什么都能忍了。”
沈鹤归:“……”简直反了天了!不愧是鹿文笙!
鹿文笙数着脚步声,挥动竹条的同时,夹起嗓音,喊起了酝酿好的台词:“让你红杏出墙!隔壁老王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昨夜一起喝酒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他下面那二两肉还没我多。”
鹿文笙用尽全力抽去。
狗太子,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手上吧!让你打我屁股!我今天要全打回来!
“叫啊!怎么不叫!怕你心爱的宝贝老王隔墙听见?我告诉你,今日就是下冰雹,我也要在老王家的墙外干死你这个红杏出墙的小贱人!”
说着,鹿文笙便假装去解裤头。
“何人在那?”兵马指挥使手按在刀柄上,站在巷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是第一个听到竹条抽人声响的,所以鹿文笙演的这场戏,他听的最为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