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好了吧！”
她喃喃一句，又看向佟妍，问道：“我有点想知道你男朋友到底有多帅！能让你说出你俩在一起其实是你占便宜了这种话！”
对於佟妍拒绝了陈清辞过户给她这一点，韩曼曼当然有点想拍大腿。
但她尊重佟妍的想法跟选择啊！当然不会说什么“哎呀！你傻不傻，给你你就要啊”这种话。
可是对於刚刚佟妍说，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她占了便宜这番话，韩曼曼心里的好奇一点都忍耐不下了。
佟妍已经把车开进了商场里，找了个宽敞车位停下后，她拿手机又打开了相册，最下面好几排，全都是俩人这两天拍的照片。
她点开了一张为数不多有陈清辞正脸的照片，就是在米其林餐厅里，二人站在落地窗前，陈清辞搂著她的腰那张。
“哇趣！！！”
韩曼曼看到照片里的陈清辞，是卯足著力气喊出来的这两个字。
她拿过手机放大缩小仔细看了好几遍，隔著中控台一把抱住了佟妍，在座位上蹦个不停，又开始激动的大喊起了那句“妍妍，你成了”的话。
佟妍也抱住了她，俩人隔著座位相拥著蹦蹦蹦，整个车子都在跟著晃荡。
佟妍是真的开心。
哪怕陈清辞並不是所说的那样，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她不过只是陈清辞的一只金丝雀，她都无时无刻不在因为陈清辞在生命当中的出现而感到愉快。
俩人激动过后，韩曼曼这才发现：“妍妍，咱俩这是跑哪儿来了？”
“这是虹湾广场的地下车库。”佟妍解开安全带，对韩曼曼说道：“先带你去吃顿好吃的！然后我要去做个美甲，脚指甲也要做……”
“你不是都不喜欢做美甲的吗？”韩曼曼有些疑惑。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呀。”
佟妍轻吸了口气，说道：“他这么帅，又有钱，还大方，对我那么好……再看我，除了长得漂亮一些，再没什么其他，既然只有漂亮，那当然得突出自己这唯一一点长处才是！”
韩曼曼的笑容突然一窒。
佟妍捏了她的脸一下：“这是什么表情？他的家世肯定是顶尖的！我早就想清楚了，我们绝对不可能走到结婚，哪怕有这个机会，我也不会这么去做！他对我那么好，我做了他的妻子，占了他人生当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却除了在家里当个瓶，再无其他用处，这不是对他恩將仇报吗？所以啊，我只要他跟我在一起就够了，不需要也跟不想去拥有任何的身份……哪怕说，没有身份作为保障，以后会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了……那我也了他那么多钱，住了他那么久的豪宅，开了他那么久的豪车啊！我本来就不吃亏的，这直接血赚的！”
佟妍换了种方式还是告诉了韩曼曼，自己不过是个金丝雀也只能做个金丝雀的事实。
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不想隱瞒，她没有直说也並不是虚荣心作祟，而是怕韩曼曼会因此担心，否则现在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韩曼曼听著，愣神了一会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可是妍妍你分明这么优秀……”
“那是在我们自己的见识跟认知里呀！”
佟妍摇头说道：“在更往上层的资本眼里看来，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是一抓一大把的！曼曼，你觉得做我们这一行的终点是什么？是跟黄鶯一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往上爬？还是待价而沽，最后找个大腹便便，有点家產的小老板结婚？”
韩曼曼哑口无言。
佟妍给了韩曼曼一个wink，伸手挽住了后者的胳膊：“安啦，你不用为我觉得不公平或者怎样的，这已经是我觉得我这一生最好的结果了，我甚至觉得他是老天爷对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赐下的奖励！毕竟，我喜欢他，我爱他啊！哪怕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在一起我也一样是开心的！何况现在是什么都有啊！我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韩曼曼当然也能理解佟妍所说的这番话，其实她本来也就明白的，她也是个很清醒也有原则的女孩，否则也不可能会跟佟妍变成最好的朋友，只是她心里就是觉得佟妍是她见过最好的女孩子，所以才会生出为佟妍这种说法感到不甘心的念头，沉默了一会儿，她也挽紧了佟妍的胳膊：“妍妍，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佟妍莞尔一笑：“我特別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