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想要这样。
想要深深地吻她,唇齿交融触碰,吞噬她的唾液尝尝是不是甜味的。
江糖糖江糖糖。
他大手把持着妹妹的后脑勺,好紧好紧。
低着头憋到眼眶都有些红。
一阵之后他将她推开,推到床上,站起身俯视着问她:“肚子疼吗?”
江糖糖被推开有些懵懵的,但她一向心大也没当回事,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呢,揉揉肚子,笑眯眯仰头看着哥哥:“不疼~”
“不疼那来写作业。”以江挽歌对女性生理那点浅薄的理解,生理期是怕寒的?
虽然过了一年,初见时的秋季到现在又快及夏季,说什么也不该冷。
但……
江挽歌还是去衣柜里拿了一条江糖糖的毛毯,从她肩上给她裹起来披上,抱着。
想了想又放下,看了眼她那裸露的小腿。
她刚才是不是坐地上来着?
蹙了一眼,江挽歌去抽了张湿巾,给她擦屁股。
接着一左一右两个裤脚管,睡裤穿上,这才给人抱到书桌前。
,己身下那些血液呢。
江挽歌除了工作,趁着她学习的这一点时间也学习了一点女孩子生理知识的网课,当然他不是不明白,对于江挽歌这样的学神来说偏科真的是个笑话——他记忆力极好,生物学也是独有见解。
他只是在学习该如何不旖旎的,温柔的,去给一个小孩子讲生理知识。
虽说这似乎本该是唐娜的活。
但是啊,今天江糖糖那句“我怀孕了”真的是把江挽歌吓得不轻。
他突然就一点都不放心唐娜那个半吊子。
如果只是解释月经这够吗?——她得建立起一些防备心,得知道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重要。
于是耳机摘下,合上笔记本电脑,江挽歌看向江糖糖,他郑重看向江糖糖,开始慢慢地讲。
“江糖糖,听着,哥哥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非常、非常重要,是你从来未曾涉及的领域,但你必须完全了解,它是——性。”
从阴道口、尿道口再到……阴蒂,江挽歌说得有些害羞,咬牙切齿的。
期间他甚至独自下楼喝了点水。
回来时又把月经、阴道瓣这些讲给了她听。
江糖糖后来想要摸一摸自己的下面,把它给哥哥看,狂放的举动差点没挨她这个高岭之花的哥哥一顿打。
他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这本书给她读,教她建设性别概念,教她绝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脱下裤子,更不能因为一些光环就一厢情愿相信那个男人是好人。
他指出男人的劣根性,在江糖糖嘟囔着反驳“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呢”的时候,甚至主动、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点着头,告诉她:“是的,哥哥也会有。”
“也会有,性冲动。”
“哥哥也不是好人。”
“所以。”他认真地看着她迷茫的眼睛,那样郑重其事地说:“江糖糖,你该远离我,你第一个该提防的就是我,明白这些以后,从今天开始,当然这场初潮是你的意外,我可以理解你的惊慌和依赖性。”
“但从此之后江糖糖你得自己学会换卫生巾,更加得学会一个人洗澡,上厕所,甚至独居。”
“如果……”他轻声说,但话语那样坚定的、有着力量,像是一个真正的长辈:“我再看见你在我面前,在任何男人面前脱了衣服,就算是洗澡,江糖糖,我也照打不误。”
“我会不想见你的。”
“对这一切,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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