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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下,彭澄意气喘吁吁地跑进厕所,蹲了没一会儿,那阵绞痛的感觉竟奇迹般地消失了。

靠,看来还真是紧张导致的。

听外面隐约传来吉他开场的声响和随之而起的人声欢呼,她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多想,匆匆整理好自己,就开始飞快地往回跑。

聚光灯下,陈予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游刃有余地滑过她那把黑色的吉他琴颈,右手捏着拨片,流畅扫起了琴弦。

他微微倾身靠近立麦,喉结轻动,清透的嗓音随即荡开——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少年声音干净得要命,像秋夜里突然而至的一阵风,把所有人的心都吹得安静下来。

台下因乐队突然缺人而产生的细微骚动,在这一刻奇迹般地静止了。

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彭澄意也不自觉地抬起了脸,望向了舞台中央的最耀眼的那个少年。

灯光在他发梢跳跃,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和专注的侧脸。

可能每次排练也好,演出也好,她都是站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从观众的角度去看过他。

此刻,她竟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好像,台上的他和她并没有什么关联。

恍惚了几秒,她才回神加快了脚步,来到了舞台的边缘。

她缓了两口气,有点不确定自己应该挑哪个时机上台,才能显得自然些,同时也不会打断乐队的整体演出。

正犹豫着,陈予白忽然侧目看向了她。

灯光落进他眼底,像碎掉的星子。虽然他一个字也没说,但她立马就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

等他的信号。

于是她又深吸了两口气,攥了攥微汗的手心,站在侧幕的阴影里,目光追随着他每一个动作,心脏砰砰直跳地等待了起来。

在唱完第一段副歌的最后一个字时,他终于偏头朝乐队所有人打了个简洁的手势。

彭澄意立马快步走上了前,在张扬即兴开始的solo里,接过了陈予白递还给她的吉他。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感受到了他手上残留的温热,紧张的心跳莫名就安定了几分。

“没事了吧?”陈予白拿起立在脚边的贝斯,用口型问了她一句,眼神中带着不易觉察的关切。

“没事了。”彭澄意点点头,匆匆将吉他背在了肩上。

在她摆好架势,用眼神示意他准备就绪后,陈予白再次向全员打了个手势。

接收到他的信号的张扬收尾了即兴的间奏,陈薇的鼓点也稳稳跟上,像是早已演练过无数遍般默契。

彭澄意心中默数着底鼓的节拍,微微屏息,扫出了第二段主歌的和弦。

清亮琴声响起的那一刻,陈予白唇角轻勾了下,眼神轻敛地看向了台下观众,继续唱了起来——

夜空中最亮的星

是否知道

曾与我同行的身影

如今在哪里……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贝斯低沉的频率一融进来,整个乐曲的层次瞬间变得丰满而立体,如同夜色中交织的光影。

当最后一个音符在夜空中缓缓消散,陈予白修长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压,止住了最后的震颤。

舞台上有一瞬间的寂静,仿佛连晚风都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如同潮水般轰然响起,瞬间淹没了整个广场。

那些年轻的学生们,更是嗷嗷叫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脸上全是掩不住的兴奋。

彭澄意还微微喘着气,额角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晶亮的光。山呼海啸般的喝彩涌入耳中,她只觉得整个人被兴奋与释然一并冲刷,脸颊都在发烫。

她下意识地侧过头,看向了斜前方的陈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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