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的什么?”
安瑾冲着江锦寒面前的醒酒汤努了努嘴:“江锦寒带来的醒酒汤。”
宴青的视线这才挪到江锦寒脸上:“你倒是有心。”
安瑾打了个哈欠,不怀好意的跟江锦寒说:“给你宴青哥也盛一碗。”
江锦寒顿了顿,看向宴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较劲,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人微言轻,所以很快就收敛起情绪,从保温桶里,又盛起了一碗汤,放在宴青的面前。
“尝尝?”
宴青无语的看了一眼安瑾,抬眸扫了一眼那碗汤,慢条斯理道:“不用了,我昨晚没喝酒。”
看见这一幕的安瑾嘻嘻嘻的捧着碗在旁边笑。
宴青也不跟安瑾计较,他看向江锦寒,说起正事来。
,这话后,突然不怎么愧疚了。
他为自己辩解道:“我以后会补偿你的,安安。”
安瑾翻白眼:“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嗷。”
二哥
裴宁天塌了。
“我就一天没跟着你。”
暖黄的太阳照进客厅,在地毯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可说出这句话的裴宁却丝毫不觉得这阳光温暖,他只觉喉间有铁片刮过,钝痛感往下蔓进心口,连带着口腔里都带着一股子血腥气。
安瑾躲避的视线让他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无边的愤怒淹没裴宁,烧的他眼前一阵发黑。
裴宁已然陷入愤怒之中,欲言又止的薛明月和宴青,皱着眉上前拦住他。
宴青劝道:“冷静点,裴宁。”
裴宁猛地转头看向宴青,朝着宴青发难:“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冷静?!”
因为愤怒,他的眼球里满是充血的血丝。
“就一天。”
裴宁近乎崩溃的质问宴青:“我就一天没有跟着你们而已。”
他说这话的时候,质问的目光像两支锐利的箭一样,射向一直沉默的安瑾。
“先是陈肃现在又来一个江锦寒。”
裴宁冷笑一声,声音充满了痛苦和嘲讽:“安瑾,你把你家当垃圾站吗?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家里带。”
“你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吗?”
裴宁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宴青,大步走向安瑾,他掰正安瑾的身体,直视安瑾的眼睛。
“我算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升高,面容狰狞的质问起安瑾来。
安瑾紧紧的抿着唇,长而卷的睫毛因为害怕,不断地抖动着,眼睛里的慌乱和无措,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她看了一眼江锦寒,而后又快速的将视线收回来:“裴宁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说漏了嘴,你要怪就怪我吧。”
为了自保,安瑾茶言茶语的把江锦寒给卖了。
“说漏了嘴?”
裴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