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西斐没看她,清绝的侧脸带了些不爽,“行了,你抓住我了。”
:什么?他们是父子?
乔聆震惊,“不是你抓的我吗?”
西斐幽幽看过来,“我又不是猎人,我抓你干嘛?”
被他的不要脸二度震惊,“我怎么知道?因为你傻逼?”
她想把手放开,西斐反手抓住,别说,手感不错。“想毁灭证据?”
“什么证据?”
“自然是你偷袭我的证据。”
“我偷你……三舅姥爷!”乔聆顿了下,自动把不太文明的字换了。
西斐诧异,蹙眉,“你偷他干什么?他又老又穷还不爱洗澡。”
某三舅姥爷:好小子,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上节目损我名誉是吧?
乔聆脱口而出,“不知道,想偷就偷了。”
接着她扫视在场一干人等,眼里分布了三分油腻三分猥琐四分普信的扇形统计图,“再看你们我也偷了。”
天啦噜,怎么还偷他们啊?!
一群工作人员连忙回避她的视线。
乔聆这才满意,目光下落,“松手。”
“我不……”
他才发了两个音节,掌心忽然感觉痒意,抬眸对上乔聆戏谑的眼神,“不松?喜欢我?”
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西斐迅速撤手,后退一步,雪松白玉的耳倏地染上红晕。
他边擦手边嫌弃道:“别说不利于团结的话。”
【头一回见这么明显的口嫌体正直。】
说着,他想走。
乔聆问他,“你去哪儿?”
“我淘汰了。”
“别装,你还有一条命。”
“你抓了我两次。”
乔聆已经不想争辩了,就算他说晚上有太阳她也认了,冷漠点头,“你阴德的。”
被边缘化的谢时序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他看看自己,再看看西斐,最后看向乔聆,好像网恋被骗了三百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一句话砸下来,乔聆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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