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冬见:“?”
他没事吧?
好一个保护,到底谁保护谁啊?
硬了,拳头硬了,真想邦邦给他两拳清醒一下。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十分体贴:“顾哥,没事了,已经走了。”
顾呈也小心翼翼把头探出来:“走了吗?我怎么没看见?”
“……你睁开眼睛。”虞冬见看着他紧闭的眼睛沉默两秒,她的母语是无语。
顾呈也先睁左眼,没发现异常,后睁右眼,环顾一周,确实安全,直起腰板来。
咳嗽两声缓解尴尬:“刚才眼睛进沙子了,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背后有鬼偷袭。”
【傻子才信。】
虞冬见似乎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笑笑:“我相信你,顾哥。”
【……】
望着她真挚的眼睛,好吧其实黑得看不见,但他能脑补,心头颤了颤。冬见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相信他,永远这么善解人意,他不能对不起她。
可是对于乔聆……
他陷入矛盾两难之中。
……
走一路吓一路,吓不到的就绕路。
沉浸在吓鬼的乐趣中的乔聆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暗自嘀咕:“谁想请我吃饭?”
至于为什么不是有人在骂她,骂她的人多了,怎么会只打一个喷嚏,而请她吃饭的人凤毛麟角,难能可贵。
她晃到一个房间,里面有人并叫出了她的名字:“乔聆?”
语气上扬,很是不确定。
毕竟她的姿势实在看不出是个人,对方想了想,蹲下来,就像小时候有人哭了,必然会有人钻桌底下看是不是真的哭了。“真的是你啊。”
他礼貌吗?
乔聆直起身,吹吹刘海,“是我,这都被你认出来了。”
除了你没人会这么癫,沈确没说出来,跟着站起来,“你这个姿势、受什么刺激了?”
“这么走轻松,上半身不用发力,你可以试试。”乔聆推行她的方法。
沈确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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