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聆问其中一个保安,“你是说你太爷爷屁股上有块大便胎记?”
保安:“对啊,算命的说我太爷爷命里多屎。”
乔聆:“可能这就是命里有屎终须有,命里无屎莫强求吧。”
保安:“有次我太爷爷肚子疼,一去医院拍片,发现肚子里全是屎。”
乔聆:“大肠承受了太多,够了,我心疼它。”
保安:“没事,大肠很长的。”
乔聆:“你说得对,如果我们把大肠取出来摊在操场上,那么……”
保安:“那么怎么样?”
乔聆:“人就会死。”
保安:“’……”
最后一个保安和她愉快地聊完,扭头和其他三个兄弟复盘去了。
很显然,四个对一个,惨败。
他们连这人叫什么都没问出来。
西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面,四个凶悍的保安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他们看到他了,“少爷。”
乔聆美女转头,宛若张飞套上了潘金莲的衣服诱惑西门庆一般。“你怎么在这儿?吓我一跳。”
“有没有可能这是我家?”西斐懒洋洋地走近,伸手,“我的外卖呢?”
虽然他家是大了亿点,但应该也能看出来是他家没错。
乔聆拿来外卖单子一看,“你就是‘我是你爸爸’?”
“正是在下。”西斐承认。在她还没说出要走的话前,问她,“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乔聆秒答:“八一建军节。”
对这种日子她从小倒背如流,他根本考不倒她!
西斐被噎了噎,“也对,还有呢?”
乔聆仔细想了想,不敢猜测:“你割痔疮一百天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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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谢谢你了。”
“不用谢,”乔聆摆手,“那么多骑手,店长非要我送,我不来他还要拿炮轰我,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