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稳定下来,顾呈也的脸好像那个人潮打浪打过来的似的,一下到她面前了,“你坐在这儿玩?”
他十分矜持,似乎并不在意。
睁眼问了句瞎话。
不然呢?乔聆斟字酌句,“不是,坐在这儿等死。”
啊?
等什么?!
像是看穿了他脑门上的问号,乔聆解释。“人固有一死,我选择呼吸空气慢性自杀。”
“呼吸空气?自杀?”
“没错。所有呼吸过空气的最后都会死,说明空气是一种有毒气体。”
啊这……
说对吧也对,说不对吧又找不到道理反驳。
顾呈也学会了一种没用的冷知识,并且他来也不是为了跟她争论学习上的东西,循序渐进切入正题,“你一个人吗?”
乔聆左看右看,因为她吃得多周围三米外除她之外绝无二人,当然顾呈也不算。
问题的答案比她是穷逼的特性还明显,“是的吧。”
:她曾经眼瞎
顾呈也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
所以他接下来的意思昭然若揭。
“你是不是个人还很难说。”乔聆不同意他的话。
凭什么说他是人?
经过人的同意了吗?
顾呈也嘴角弧度撇下去,脸上垂下几条黑线,郑重地喊她:“乔聆!”
他反思了一下,可能是他笑得不够严肃,才显得他说的话像玩笑,乔聆没有放在心里。
试图用名字唤回她的良知。
可是他不知道。
乔聆没有良知。
“谁让你磨磨唧唧跟王八似的,你到底要说什么?”乔聆嘴角小幅度扬了扬,温声细语地道:“能说说,不说滚。”
顾呈也虎躯一震,不绕弯子了,伸手,“我想邀请你跟我跳舞。”
似曾相识的画面,大同小异的话语。
在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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