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婴宁头头是道地分析:“喜欢上一个人嘛,总是会做出一些改变,有些被爱意冲昏头脑的,甚至会做一些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我不喜欢。”
蒲灵的语气透着真实的苦恼。
她说:“婴宁,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最稳固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也不要掺杂感情。”
褚婴宁懂了。
良久后,她隔空叹了口气:“圈圈,你太悲观了。”
“我知道。”沉默了会儿,蒲灵脚尖一旋,又将一颗小石子咕噜噜送走,“但是我暂时没办法改变自己这些观念。”
“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改变,顺其自然。”
褚婴宁收起开玩笑的心思,正儿八经道:“反正这都只是我随口一说的猜测,我也不了解靳青恪,说不定他人就那样,体贴到滴水不漏。那啥,自作多情也不好,慢慢来吧,再看看。”
“嗯好。”蒲灵没在这事上纠结太久,她将话题转到她没捋清的另外一件事上。
“婴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这几天时不时会想起另外一个很久没见了的人,甚至把青恪哥幻视成他。”
什么?
把靳青恪幻视成另外一个人?
褚婴宁愕然:“谁啊?”
蒲灵深吸了口气,旋即,慢吞吞地吐出那三个字:
“靳西淮。”
第25章撬啊撬
“明明我很确定他就是靳青恪,是我在半年前交的男朋友,除了聚少离多,中间什么也没变过。但最近这些天来,我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亲弟弟的影子,而且不止一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听上去很荒谬是吧。”
的确。
褚婴宁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她还是昧着良心安慰蒲灵:“他俩是双胞胎嘛,长得都一样,分不清很正常。”
“可是他俩性格明明完全不一样。”
“呃……”这话褚婴宁没办法反驳,这是公认的事实。
撇开那张皮囊,两个人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一个克己自律,一个恣睢懒散,就像是赋性的背面,两个极端。
要不是那张脸凑一凑能玩消消乐,或许都不会有人觉得这俩人有血缘关系。
“之前我的助理得知我男朋友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时,曾兴致勃勃问我,假如两个人穿同样的衣服,打扮得一样,我能不能分清楚两个人。”
“我那时候毫不犹豫就说不会分不清,但是现在,”蒲灵露出头疼的表情:“明明另外一个人完全没在我面前出现,我竟然开始把两个人混淆了。”
褚婴宁:“那你怀疑靳青恪是他弟弟的点是什么?”
蒲灵:“不是怀疑他是,是在他身上联想到了他弟弟。”
“比如?”
蒲灵苦思冥想,最后想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也不是具体的一件事,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他身上有种我之前在靳西淮身上体会到的感觉。”
“那的确很难以形容。”
褚婴宁若有所得:“不过也正常,人嘛,那么复杂的生物,不是一俩个词汇就能定义的。”
蒲灵明白,但她就是因为明白才会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疑虑所困。
“看来你拍多了戏,想象力也变丰富了许多。”
褚婴宁笑了会儿,但意识到蒲灵一直沉默着,她敛了笑,立马化身军师为闺蜜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