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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灵垂着眼,看着将她干净柔荑弄脏的奶油被男人细致地用唇舌涤荡。

指腹纹理被舌尖一丝丝清理,像是浸饱了水的羽绒在来回刮蹭,蒲灵的心也宛如左右摇摆的海盗船。

呼吸不得不屏作一隙。

更要命的是,靳西淮还时不时撩起眼睫,视线往她脸上流连,汲取及时性反馈。

“不要看我……”蒲灵受不了,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去捂他的眼睛。

视野全黑,靳西淮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指尖:“好,不看。”

靳西淮将她的手轻柔揭下,用更重的力度圈吻。

蒲灵忍不住用指节去压制那灵活至极的火笔。

舌尖行动受阻,靳西淮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

他捉握住蒲灵的手,轻轻一抽,气息贴近蒲灵耳畔,叫人耳朵一阵阵发麻的低哑:

“都清理干净了,有什么奖励吗?”

“……”

接下来的一切,都成为了一场奶油与甜点的幻梦。

之前分吃三寸小蛋糕的旖旎缠绵在对比之下,都只能沦为一场小打小闹。

涂抹奶油的不再是刮刀,而是掌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承放载体不再是雪白的瓷碟,而是凝脂般欺霜赛雪的皮肤;品尝工具不再是泛着冷光的金属,而是蕴藏着无限热意的唇齿。

第二层是缀着莓果的红丝绒蛋糕。

宝石般浓郁的色泽,剥开上层的包装,露出皙白的奶油,艳红的果粒被戳挤,像是圣诞节上诱人的冬青红,陷进绵软的奶油里,又被提拉着往外拨。

明明吃下蛋糕的不是自己,蒲灵却有一种被充满的饱胀。

事实证明,延迟满足的欲-望,就如积攒的火种,一旦被点燃,就呈燎原之势。

“不是说……今晚……只干正事吗?”

夏日天气干燥,蒲灵眼前却蒙了层浓厚雾气,湿意淋漓地遮挡住她的视线。

皮肤水津津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淌落融化的蛋糕奶油。

靳西淮吻了下她轻颤的眼皮,咬文嚼字道:“就是在干正事啊,另外一种正事。”

这人浑得不像话,刻意地加重了某个字的发音。

蒲灵浑身热得不行,汗湿的几缕发丝粘在脊背上,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水汽侵附,融化的奶油一滴滴地渗入毛孔。

密密匝匝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蒲灵心理防线被击溃,突然极其后悔为了不浪费蛋糕,答应靳西淮的要求,说是物尽其用,可也没必要用到这种地步啊!

真把她当作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了,那也不能吃得如此透彻,如此不留余地。

惊涛骇浪汹涌拍岸,蒲灵感觉自己要被击打得晕过去了,难以忍受地缩一缩腿,试图让靳西淮停下来。

却被分得更开,门扉被重锤敲凿,灵魂都仿佛被洞穿。

身体摇摇欲坠,蒲灵紧紧攀附着男人冷白结实的肩臂,指甲几乎嵌进皮肉中。

水红色的唇瓣紧咬,理智被蒸发,她带着哭腔的嗓音忿然不平,控诉靳西淮罪行:

“你还说我是寿星……今晚什么都听我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重瓣樱花湿意盎然,靳西淮埋首,将上面沁出来的水珠一点点吮进嘴里。

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自下传出,懒懒的调子,含糊不清:

“零点已经过了,宝宝。”-

这晚其实并没有动真刀实枪。

顾忌着蒲灵明天还需要继续工作,如果真开荤,吃素许久的猛兽可能会控制不住骨子里的原始血性,将身下食物拆吃入腹。

而且,这晚靳西淮的初衷只是单纯地想给蒲灵庆生,从没料想过自己的身份会发生质的转变,由炮友升级成男朋友,计生用品相应地并不在他计划之中。

一场简简单单的奶油轰趴、“赤壁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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