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颖坐了回来,重新说起一起去西湖的话题,我牵起沈清还的手,朝嘉颖道:“那我们一块儿去吧。”
嘉颖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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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清还搬回来时,我双臂抬高,为她呈上钥匙,“清还大人,小的知错啦,以后再也不提分手了。”
沈清还伸出食指,勾了下我的鼻梁,哼了一声。
她细致地熨烫着我的衣服,我把熨烫好的几件衬衫悬挂在一起时,忽然想干一件坏事,又用我衬衫的袖子搂在沈清还衣服的腰上,打了一个结,像我在搂抱住她。
沈清还食指按按眉心那颗浅淡的眉心痣,说:“祖宗,我才熨好。”
“不行吗?”我恃宠而骄,挑挑眉。
“行,”沈清还一下一下轻而缓地点着头,笑说,“好。好得不得了。”
她走过来,环抱住我。
“沈清还,你怎么会那么完美啊。”
完美到像我的一场梦。
我盯着她的唇,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
被她看到,她问:“为什么看我的唇?”
我吻上她金声玉振的口,将她的呻。吟吞入我欲望的腹中。
沈清还的想象终究是敌不过我的实践。
她还是太匮乏。
这一晚,她该不断被刷新着认知。
原来还可以这样做?
这样?
她问我:“时汩,人类的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又问我:“时汩的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好热……”她说。
我说:“沈清还,别掐我了,疼。”
上午9点,沈清还悠然醒来。
她踱步到客厅,看见了我新买的鲜花。
取一支嗅闻,“一大早就有花。”
“还有香香的饭。”
我回身望她,笑着说:“沈清还,现在我俩是反过来的了。”
“什么意思?”
“早上的时候,我睁开眼,是真怕你跑了,是真怕你是我的一场梦。”
沈清还情深义重地看我一眼,然后认真地说:“我不跑。”
“你不跑我永远都不会跑的。”
“那我要是跑了呢。”
“看情况。”她悠意地晃晃脚尖。
“怎么个情况?”
“如果你不再爱我了的话。”
我几乎跑过去,手覆住她的唇,说:“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