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他有些惊讶的是,秦元姍竟然是骑马,而不是乘马车。
她动作熟练,轻鬆一跃就坐上和她平高的白色骏马,颇有种女將军的感觉。
亭亭玉立,英姿颯爽。
驾的一声离开,十多步之后突然回头。
“皇孙,合適的话我再到你家拜访。”
她回眸,豪爽一笑,颇为动人。
“嘖嘖,象儿,这么快就有情了。”
刘建平嘖然感嘆,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
李象却白了他一眼,爬上马车,没理他。
女人家隨便一句话就想七想八,舔王吧?
正想钻进马车,却看到熟人迎面而来,正是金吾卫郎將程处弼。
“刚才远远看到神似皇长孙,还真的是,拜见皇长孙。”
程处弼一身常服,是从朱雀门方向走来的。
酉时了,他放衙从宫里出来。
“程叔叔!”
李象从马车上跳下,笑容以对。
在华清宫的时候,好在程处弼没有偏向韦贵妃。
“你怎么从县衙里出来?”
程处弼见李象没有摆脸色,心底鬆了口气。
在华清宫的时候,他没帮李象,还挺怕李象怀恨在心的。
御书房发生的事情他都听说了,皇孙硬抗圣上,性子刚烈寧愿当场自刎。
连死都不怕,他確实有点担心被李象报復。
“天色不早了,程叔叔我们边走边说?”
李象望了眼天色道。
五月天天暗时间正常,酉时过半差不多就天黑。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將方家的人赶走,自己入住,时间很紧迫的。
“遵皇孙命。”
程处弼笑著道。
两人上马车,在马车里畅聊。
刘建平自知身份差距不该同乘,於是跟在马车旁边。
方家,李象的新宅门口。
长安县的主簿和两名捕头直接入內通知。
没多时,方家那位富家翁即方秋白就有说有笑將他们送出。
长安县的主簿陪笑著,又是点头又是哈腰,仿佛他们才是帮派,对面是高官。
“皇孙,下官无能,无法將他们驱赶。”
原来,这里不止是奇水帮帮主的宅子,还是他们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