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
于志寧冷哼道。
“被亲儿子背刺,滋味不好受吧?”
李象呵呵笑道。
“你!”
于志寧確实不好受。
胸口一阵阵刺痛,几次想吐血,
官场得意又如何,家里被儿子背刺,大感失败。
现在长子和夫人又被囚禁,人生所有祸事仿佛一日全来了。
“皇长孙,可否嘴下留情?”
於慎言神色尷尬,汕汕求情。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李象望向他,把他看得发毛了,才笑道。
“谢谢皇长孙,谢谢皇长孙。”
於慎言鬆了口气。
那短暂的时间里,仿佛汗流瀆背,冷汗直流。
皇长孙兼侍御史的威望,令他心里恐惧不已。
“於师,我直言吧,我此行前来的目的不是请你回去,也不是看你笑话。”
“你是和柴令武合作陷害我吧?我要关於柴令武陷害我的证据。”
李象坐下,正色道。
“夫人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志寧重复刚才所言,冷冷道。
只有將自己完全摘出去,才能找皇帝说情。
“明人不说暗话,於师何必装傻充愣,这里没有外人。”
李象已经打发卫兵到庭院之外,正厅这里只有他和狄仁杰,以及於家上下。
“说不知,就不知。”
“说不跟你回,就不跟你回,你想怎样弹劾,就怎样弹劾!”
于志寧望了於慎言一眼,硬气道。
他心神恢復了平静,思索了许多。
他是正三品官员,无惧御史台和大理寺。
哪怕是弹劾他造反,也不是李象能抓他回去。
除了圣上和圣上的命令,没人能对他怎样。
爱怎么弹劾就怎么弹劾,他还没有输。
“於师刚正,佩服佩服。”
“但你不怕我弹劾,令郎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