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寧问道。
“令郎的赎金再加十年俸禄。”
李象话还没说完,于志寧就急了。
“我家產都贱卖了,哪还有钱给你!”
于志寧大为恼火。
因为贱卖家產,小儿子和他决裂。
户部郎中三十年的俸禄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不是我该担心的事。”
李象淡淡道。
没钱,那不好意思,恕不能交易。
也就是逼死于志寧对他无好有坏,他还懒得交易。
“我,写欠条可以?”
于志寧咬咬牙,只能屈服。
弱势在他,他还想爭出一条生路。
“可以。”
李象想了想,取出笔墨纸砚。
於家目前有三位官员,于志寧要是写下欠条还不起,还有他儿子,还有孙子。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很快,一份欠条写完,签上名字和画押。
李象笑眯眯取过,吹了吹上面的墨水,又拿出一张白纸到于志寧面前。
“干嘛?”
于志寧警惕道。
“把你和柴令武合谋陷害我写份供词。”
李象笑道。
“我就是因此被魏王抓住把柄,休想!”
于志寧脸色变了变,沉声道。
寧死也不会写供词。
“那就改写弹劾柴令武的奏章吧。
,李象就知道他不肯,说出真正目的。
避免于志寧反悔,现在他就要拿到弹劾奏章。
正三品大臣的弹劾,和他风闻奏事相比,一个天一个地。
他风闻奏事去抓人,转头就得放人,还可能受到反噬。
正三品大员弹劾就不一样了,大大方方去抓人。
敢反抗?
砂锅大的拳头你受得了几拳?
于志寧深深望了眼李象,也没有反抗,让李象准备奏摺。
写奏摺是件繁琐的事,讲究格式、用词等等,李象没有现场盯著,交由小三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