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松德正要回答,却被打断。
“田松德,你要考虑好后果,我不止是雍州司马,还是駙马,我大哥还是国公!”
柴令武大声道。
“闭嘴!”
“再有恐嚇证人,本官不论你什么身份,重刑伺候!”
孙伏伽惊堂木重重砸下,声正严明,將柴令武后面的话覆盖。
眾人望向柴令武便知,田松德掌握了不得了的证据。
于志寧呼吸变得激动,目光从田松德身上转移到李象身上。
难道还真的是非池中之物?可我只是客气说说而已啊。
“田市令,如实告知大理寺卿,柴令武的手遮不住京城的天。”
李象淡淡道。
“回,回大人的话。。。。。。”
田松德咽了口唾沫,將柴令武如何指使他查封酒香楼说出。
“酒香楼是我舅舅的酒楼,柴令武如果和我没有私怨,为何要特意安排人去查封?”
李象在后面补充。
话落,眾人譁然,纷纷望向柴令武。
柴令武表情难看,死死盯著田松德,仿佛要杀了对方。
巴陵公主不知道这件事,闻言后紧张望向柴令武,隨即无力坐下。
田松德的到来证明,柴令武和李象是有私怨的。
那么她昨天的证词就是作假。
作假证是要受惩罚的,还牵连到了魏王。
也就是说,柴令武非但不能洗清弹劾,她和魏王也受到牵连。
怪不得李象进来就问魏王在不在,原来是想看看魏王吃。
“太好了,反转了!”
於立政开心得握紧拳头。
“柴令武,你可有话要说?”
孙伏伽惊堂木重重拍下,语气带著几分怒火。
对正三品的髮妻动刑、联合魏王作假证、当真大理寺是权贵为所欲为的地方?
“我坦白,我確实是栽赃侍御史受贿的主谋,但我没和於夫人接触过,而且是于志寧找我在先。”
“那天于志寧找到我。。。。。。我当时屡次被李象针对,心生怨恨,於是同意配合,宗正卿不知情,是我求他同往,魏王也不知情,是我委託巴陵公主求他。”
柴令武深深忘了李象一眼,最终收回自光,將所有包揽下来。
刚刚激动务必的於立政,再一次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