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左看看,右看看,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
不会是喊他的吧?
“贤弟,大哥叫你怎么都不应啊?”
柴哲威走到跟前,笑呵呵说道。
“譙国公,你不会是喊我吧?”
李象指著自己鼻子,不敢相信。
不是吧,不是吧,我们相差三十岁,隔了一代。
“那肯定了,你忘了我们之前称兄道弟啊?”
柴哲威大笑。
右手搭在李象的肩膀,亲切拥著李象往宅邸走进。
“譙国公,有话说话,別搞这一出。”
李象將他推开,满眼警惕。
那日天没亮就黑著脸离开,现在回来拉关係。
左一口贤弟,右一口贤弟,一看就是没好事。
“哎呀,就是那么久没见贤弟,怪想念的,特买了上好的烧鹅来和贤弟喝一杯。”
柴哲威哈哈笑著,又要搂住李象的肩膀,以显亲近。
“呵,有好吃的不喊『二哥”?”
李象躲开,冷笑道。
那天喝上头后,程处弼拉著两人称兄道弟。
柴哲威年龄最大为大哥,李象年龄最小为小弟,於是程处弼成了老二。
“程。。。。。。咳,老二今晚要当值。”
柴哲威表情微僵,哈哈尬笑了两声。
“那天也要当差,也能喝,今天就不能喝了?”
李象脾著他,往里面走。
“下次再喊他,下次再喊他。”
柴哲威紧跟在李象的身边,像是一家人一样。
看到刘倩后,就將手里烧鹅递过去,亲切打招呼,说等会一起吃饭。
刘倩愣然接过,望向李象。
“譙国公,我们要用餐了,就不招待你了,回去吧。”
李象直接逐客。
那天的帐还没算清呢,一场酒就以为没事了?
也就是娄师德写奏章太慢了,不然弹劾奏章已经到了李世民的御案上。
“贤弟啊,我都带菜来了,我们走一杯,走一杯。”
柴哲威哈哈道。
“不送。”
李象自顾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