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慎言咬咬牙,闪过一抹狼劲,“你现在有多少?”
李象道。
“一,一年俸禄。”
於慎言低下头,大感尷尬。
家里之前为了栽赃李象,钱都出去了。
所以他才那么恼火,觉得于志寧偏心,寧愿断绝父子关係。
不过他这种断绝父子关係没有外传,只是搬了出去,外人还不知他们情况。
“呵,你是来糊弄我吗?”
李象脸微沉。
好傢伙,许诺空头支票呢?
李承乾要是造反,我在京城只有一年时间。
“皇长孙息怒,我保证上任之后儘量还清,爭取一年內还清。”
於慎言连忙保证。
他也知道没钱求官过於荒谬。
但是机会难得,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
雍州司马啊,他都愿意跪下了,可见这个职位有多重要。
见李象没有说话,於慎言补充道:“看在下官之前向皇孙通风报信的份上,请求皇孙给予机会。”
现在家父于志寧被免职了,他在门下省几乎走到尽头。
“明日我去了解了解,明晚你再来找我吧。”
李象想了想没拒绝。
“是,是。”
於慎言激动离开。
“不给钱也帮啊?”
刘倩等人走远,问道。
“想了解一下可行度。”
李象笑著解释。
这次于志寧下马,多少和他有关,而且也是得罪了李泰。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这个侍御史就要做到头,以后就不好横著走了,提前安排一下也好。
次日。
李象没去御史台,去了巴陵公主府。
一大早的,柴令武和巴陵公主刚起床,听到李象来了,都愣了下。
谁来他们都没那么意外,但是李象来了,不仅意外,还咬牙切齿。
“让他滚!”
巴陵公主气呼呼道。
“慢,还是让他进来吧。”
柴令武想了想,拉住衝动的巴陵公主。
现在京城说不定都在看他的笑话,连人都不敢见,不得被说怕了一个小辈?